服务生开口:“先生,我可以为您更换新的餐具。”
江然手一顿,拒绝了。
他坐在位置上,如坐针毡地吃完一顿法餐,最后是姜泠栀拿出卡去结账。
江然提出aa,被她拒绝,“是我想吃,就当我请你了。”
她大方地把卡递给服务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也对,钱是江然的,他只是个身无分文的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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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那家西餐厅,她们漫步在夜色浓郁的街边,路灯纷纷亮起,悬在高处的明亮圆灯和花花绿绿的灯牌,让这处城市中心显得更为繁华。
姜泠栀终于忍不住吐槽:“鹅肝好难吃,我都有点想吐了。”
江然突然停下来看着她。
“你干嘛?”她不解道。
“不好吃就不吃,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难以说清的感受,他以为她是乐在其中,已经适应这种奢靡的生活,并且得到了她想要的。
“我喜欢。”她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其实我是个挺虚荣的人。”
姜泠栀歪了歪头,语调慵懒:“所以咯,要稍微伪装一下,才能融入有钱人的世界。”
他还想问,就见她转过身去,走在前面。
姜泠栀回到别墅时,一楼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有个人影,走近看,是季清缘。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薄薄的白衬衣印出脊背的弧线,衣服拉出的褶皱,延伸至系紧的黑色皮带下,宽大的肩与纤细有力的腰,组成倒三角的形状。
再近,看到他双手交握着抵在额头,下颚线锋利,手指用力绷紧,关节明显凸起。
她穿的凉鞋,后面有矮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响声清晰可闻,伴随着清脆的踢踏声,她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
想问他怎么坐在这,结果他先开口。
季清缘抬起双眼,注视着她,说:“你回来了。”
这样的场景,姜泠栀心里有点打鼓,上出租车前,江然拉着她亲了一口,太用力,嘴角磕到了他的牙,让他看,当时是既没流血也没肿,但这会就不清楚了。
她压下异样,坐到他旁边,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声音放软:“嗯,清缘,我好累。”
季清缘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可能是摸到了她的痒痒肉,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别摸我那嘛。”姜泠栀撒着娇,抓住他一根手指,触摸他的皮肉和骨,细腻又坚硬,皮肤的纹路好像也能摸到。
季清缘用手指,挑开了她的衣服。
“坐我腿上。”他忽然说。
她表情瞬间暧昧起来,二话不说地起身,直接侧身坐在他大腿上,手揽住他的脖子。
“然后呢?”姜泠栀在他怀里问。
他没说话,手指接着抚上她的嘴角,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在那儿。
眼神晦暗不明,似是随意一问:“你这里,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