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再次噎住,这个问题,她同样回答不上来。
晏殊清知道她回答不上来,自顾自圆了这句话,“‘好’这个字本身并没有确切的概念。”
“那又怎样?”妇女显然不服气他的话,不留余地地反问他,“只要我觉得好不就好了吗?”
晏殊清笑了,眼中闪过些许嘲讽,给了她致命一击。
“可你有没有想过对她来说是好还是不好,她会不会想要?”
……
另一边,被温汀夏拉走的蒋虹依旧不安。
温汀夏见她这副焦虑不安的样子,将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在她肩上拍拍。
“不用怕,殊清他会处理好的。”
蒋虹端起那杯热水喝了一口,摇摇头,有些不自信:“我妈妈很强势的,晏老师他……”
话音未落,温汀夏打断她,“他会处理好的。”
因为他是晏殊清。
蒋虹看他这副坚定的样子,心里被触动,下意识相信了他。
不知温汀夏从哪里拿出来一套飞行棋,笑着问她,“你要试试吗?”
蒋虹习惯性抬手说不,“我还是算了,我不行的。”
温汀夏只是笑笑,告诉她,“可以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蒋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温汀夏拉着下起了飞行棋,渐渐地,似是被温汀夏温柔的性子影响,慢慢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
与此同时,妇女还在和晏殊清僵持。晏殊清的问题,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晏殊清对此并不意外,毕竟他也不在意她到底能不能回答上来,因为大多数人对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模糊的。
最后,妇女只能嘴硬着开口,“那又如何?你问的这些和我想要的答案有关系吗?”
晏殊清只道:“女士,这些我想您的心里自有结果。”
妇女自知反驳不了,索性转了话题,“不管这些重不重要,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你,必须、立刻马上停止对我女儿的咨询,她不需要这种东西。”
面对她的强势要求,晏殊清仿佛没有听到,仅是开口问她,“您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死于心理疾病吗?”
妇女自然回答不上来,只能装作无所谓开口,“和我有什么关系。”
晏殊清只做了一个提提醒,“您可以自行搜查。”
妇女本来对这个不感兴趣,听他这么一说,鬼使神差起了好奇心,便拿出手机搜了一下。
看到结果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就白了。
“怎么会……”
随后抬眸看向晏殊清,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不死心的询问,“这是真的?”
晏殊清点点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