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沅白,除了多了些主动,她总觉得他身上有哪些地方跟平日有些不太一样,可就是说不出来。
不一会儿,欢儿回来了。
不过只有她一个人。
“姑娘,厨院的徐叔说沅白出门去买冻疮药去了,现在不在府里。”
想到刚才他那双冻得通红的手,伶舟樾眼底眸光暗了暗。
“他来了,立刻让他来见我。”
“是。”
欢儿应道,并没有急着退出去。
她站在门边踌躇半晌,伶舟樾也看出她是想说些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吧。”
欢儿虽然有心眼,但没多大胆子,这也是她没有换掉欢儿的原因。
“那个……我看姑娘挺喜欢沅白的,今日为何罚他?”
欢儿说这话时,一直在偷偷观察伶舟樾的神情。
看不出她的喜怒,欢儿顿了顿,又改口道。
“要是我会错了意,还请姑娘责罚。”
作为一个下人,最忌猜测主人的想法。
有时候猜对或许会让主人开心,讨到一些赏赐。
可大多数无论猜对还是猜错,都会引来主人的不满。
欢儿能在王府里做事,自然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她当着她的面这么问,看来她给他们的印象真的挺平易近人的。
“我看他长得确实不错,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替你们做主。”
沅白长得再好,也征服不了欢儿的野心。
欢儿面色一僵,连忙出声求饶。
“姑娘误会了,我对他并非有意,只是为姑娘着想。”
伶舟樾冷笑出声。
她向来最讨厌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我的事,就不需要你为我操心了,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再征求你的意见。”
见伶舟樾没有追着她不放,欢儿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是。”
晚上的时间,沅白又送晚膳来了。
伶舟樾抱着手盯着他的后背,又觉得他好像又正常了。
“姑娘,膳食已经送到,小的先回去了。”
看看这矜持的样子,这才应该是沅白。
当然,也有可能是白天她罚得太狠,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