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你这太子是个摆设吗?啊?在其位谋其职,你说说你这个太子在这个位置上挥过什么作用?”
“整天去看你那些破画、破字有什么用?”
“非得让别人将你的太子之位夺取夺取,将你踩在脚下鞭笞你才能醒悟吗?”
说到太子这个位置,珠硕太子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父皇放心,属于儿子的谁也夺不去。”
自己这个位置是父皇和母后付出那么多艰辛汗水、受过那么多磨难才保住的,本宫又怎么会轻易送出去。
妾生的儿子也配上位?
珠硕皇帝看到太子终于没了那迷糊样,这才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这才是朕的儿子,这才是作为太子该有的风范。”
“那你那些画啊、字的能不能少看,多帮朕处理政事。”
“父皇你误会了,儿臣看那些画和字一是从上面学习洒脱的心态,不被任何事左右心情;二是为了揣摩人物性格,这样儿臣以后才能分辨哪些人值得儿臣结交或提拔。”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但你没现自己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吗?就连朕让你来议事还要晚上小半个时辰,你说说这正常吗?”
“你要怎么做朕不阻拦,但是也要有个分寸,你看看民间谁还记得你这个太子。”
“父皇说的是,儿臣以后只花一个时辰去研究字画,努力帮父皇分忧。”
“这才对嘛!”
珠硕太子能及时醒悟珠硕皇帝很高兴,早知道骂一顿管用就该早点骂。
以前想着皇后被人陷害早产,太子产下后身体羸弱,直到让他一直练武到成年身体才好些,就一直宠着他。看来孩子不能太宠了,该骂还得骂。后来太子挨骂的次数越来越多,不知情的都以为他这个太子之位不保了。
“好了,你说说看,我们珠硕国平稳了那么多年,关于熙国这事应该插手吗?”
“父皇怎么看?”
“混账,老子现在是在问你!”
太子暗暗看向喜公公:父皇今天是怎么了?情绪这么激烈。
喜公公:……这不是奴才该插手的事。
“咳咳。”
太子正了正色。
“关于熙国这件事儿臣也有耳闻。修城墙、建民生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黑带的那群人个个都是穷凶恶极之徒,个个武力也不低,谁也不能让他们臣服。偏偏有人做到了。能将这些人整合成一个国家,要么是一个人所为,要么就是一个有利益关系的合作势力所为。”
“如果这是有利益关系的势力所为,这一仗不简单,如果是个人所为,那么这个人更不简单,也许他的背后有更大的势力相撑。因为利益才聚在一起的人终究会因为利益分散,可如果是个人,将会更难。能建一个国家的人,她的势力和财力都不容小觑。”
“再厉害一点,他的能力可以吞并任何一个国家。”
“是啊,可是我珠硕如果没有动作,熙国又输了,那三国定会先将手伸向我珠硕。如果熙国赢了,那人若是个有野心的,也是我珠硕遭殃。灵玉国是个大国,但不喜战,我们小国之间的争斗他是不会看在眼里的,除非俯称臣。”
“父皇莫担忧,也许还有第三条路。邯硕国现在不也没有出手吗?那我们就先观战,看看熙国的势力,如果商津和古秦都不能抵抗,那我们就和熙国联手,作为兄弟邦。如果熙国不敌那只有求灵玉国出手相救。三国都是有野心的,就我们珠硕不喜战,他们赢了,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我们珠硕。”
“好,就按你说的办。知道你不是一个废物,父皇很欣慰。”
珠硕太子:……
“是儿臣不懂事,劳父皇担忧了。以后儿臣好好做事,替父皇减轻压力。”
“嗯,好!”
“今日就陪朕用膳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