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凭空出现的另外一批人,并不是为了行刺,而是和司文依棠是一伙的,他们出现是为了抢人。”
这下事情明了了,他们怕高嘉煜抢先把人带走探出幕后主使,所以才出现和几人交手,结果却意外让那批人趁乱逃了。
搞了半天是鹬蚌相争,但是如今线索断了,那批人被惊动,想必不会轻易出手。
阮暄和不禁发问:“可如今那批人已经逃离,殿下接下来打算如何?”
不过高嘉煜并不失望:“经此一事,狄忠为了活命,势必会寻求朝廷庇护。”
“那殿下何如保证,他一定选你?”看着他一脸志在必得,阮暄和腹诽,又开始自恋了。
啪的一下,高嘉煜打开手里的折扇轻摇:“那就要借用下月的皇宫宴会了。”
“宴会?”阮暄和摸不着头脑:“皇宫宴会关狄忠何事?”
“准确消息,下月初,漠北小王子南荣洲会来皇都商议止战和谈。”高嘉煜边说着边将一个锦囊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漠北和中原其实早就停战共处,这几年的和平让民生得以修养,两边通商往来不断。
但是谁也不能保证战事不会再起,而漠北王如今派王子来中原,正是展现自己忠心的方式,说的是派王子来做使节,其实不过是质子罢了。
“王子前来和谈,父皇定会设宴欢迎,如今江湖和朝廷来往密切,赤阳宗也在受邀名单内。”高嘉煜示意阮暄和打开锦囊:“而我只要顺利得到这次宴会的主办权,不怕他狄忠不站队。”
阮暄和顺势打开高嘉煜递过来的锦囊:“这……”
手里的东西让她吃惊,惊讶地看着高嘉煜:“女官手牌?”
似乎没想到阮暄和如此惊讶,高嘉煜失笑:“怎么,你不愿意进宫?”
死死握住手牌,阮暄和喉咙有些发紧,女官手牌无疑是一个随意进出皇宫的通行证,但宫内关系复杂,谁都不可能将这东西给一个江湖众人,毕竟一旦出事,连带着上面的主子也难逃一死。
“殿下怎能随意将女官手牌给旁人。”阮暄和低着头,不敢看他:“就……就这么信得过我。”
“我生母早逝,除了邵云,身边并无多少可信之人,你与我相识多年,对你我还是信得过的。”
阮暄和抿嘴,将手牌重新放回桌上:“暄和难堪大任,殿下还是换个人吧。”
“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还经常念叨要去宫里看看吗。”高嘉煜看阮暄和情绪不对,有些疑惑。
深吸了一口气,阮暄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飘飘起身,又恢复了以往懒散的模样。
云淡风轻的伸了个懒腰:“皇宫当差太累了,还是我这酒楼舒坦啊。”
“喂,你在我宫里当差,我许你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行吗。”
“不去不去。”长袖摆了摆:“若无其他事情,暄和就先告退了。”
说罢,也不管高嘉煜在身后叫唤,脚步不停地出了房门。
门口,正巧遇到上来的许娘,看到阮暄和面色不佳,有些担心。
“主人可有不适,为何脸色如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