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邓明志这突然倒地,打破平静,旁人立即惊慌。
“快去叫旬郎中。”
“快去。”
好好的宴会乱成一团,邓府时常便养着郎中医师,不一会便有一个老者过来。
“明志没事吧?”
“怎么样了?”
邓丘也着急不已,邓明志是嫡长子也是他最看重的儿子。
“少爷这是气极攻心,一时气厥,等会就会苏醒。”
郎中说着,让别人惊疑不已。
气着了。
竟然气的晕了过去。
人们的目光又集中在关宁身上,然而关宁却丝毫不在乎,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
这家伙!
好狠!
“扶明志回房休息。”
邓丘让下人把邓明志带走,而后深吸了口气面向了关宁,他目中的怒意没有丝毫掩饰,直视着关宁。
显然在如此事态之下,这位心性极好的兵部左侍郎也难掩盖心中怒意!
然后,关宁却笑着道:“不知邓大人对此礼物可还满意?”
众人的面容立即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的话?
就连跟随关宁来的随从护卫都惊疑到了极点。
世子,你不怕被打死吗?
他不着急痕迹的挪了一步,呈保护姿态。
他真的怕世子挨打。
“这可是在寒山寺所求的佛钟,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关宁开口道:“据说此钟挂在家中,相当灵验,邓大人可挂于卧房,没准还能升迁。”
旁人的目光又是微凝。
送钟,即是送终之意。
你说灵验,是意思早死吗?
你竟然还在继续这样说?
他们都惊到了。
什么叫无法无天,终于是见到了。
关宁又接着道:“为何准备两个佛钟呢?”……
关宁又接着道:“为何准备两个佛钟呢?”
“其一就是送给邓大人您,恭贺升迁,其二是送给我的至交好友明远……”
“明日他就要离京,被流放至吠州,路途遥远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呢?”
关宁真诚道:“再说吠州环境恶劣,条件艰苦,这三年还不知会遇到什么。”
“哎,我可是很担心啊!”
关宁神情充满忧色,若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跟邓明远是有多深的友情,很容易被骗了。
但他们都知道,关宁说的都是反话,甚至充满暗示的意味。
什么路途遥远,别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