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轻轻推开陈儒,边说着停下来。
但陈儒好像没有退让。
于是她又加大把劲,但陈儒却依旧不让她起。
她开始害怕。
“陈公子,太晚了,我要…先回去了。”
她又试着推了推,但还是没能成功。
“陈公子放开,我父亲他们会担心的!他们会派人来找我,到时候……”
“到时候什么?”陈儒这时才搭话,“你是我的女人,是渠安未来的城主夫人!到时候你父亲还要看你的脸色,你怕什么?”他言语间傲横十足,语气此刻听起来也是相当刺耳。
“你放开我!”少女生气,她后悔自己穿上这红衣。
陈儒却是更加兴奋。
他双手压住少女的胳臂,能感受到少女双脚疯狂摆动的打击。
他什么也没说,双目里充满了欲火。
然后不知从弄来的绳子,快缠好栾艺的手臂。
“我说过,今晚你是我的,今后也只能是我的。”
他舔了舔因干燥而起皮的嘴唇,然后,双手从腰部开始,逐渐上移。
……
等到再次醒来时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
她躺在潮湿泥水里,披头散,身体赤裸无遮挡物,寒冷让她天旋地转。
她躲在一片落叶里,疲惫空洞,什么也不动,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甚至褪去了动物本能。
就这么躺着,躺着。
……
然后惊醒。
所幸,周围熟悉的背景把她拉了回来。等逐渐回归平静时,她才现后背早已被汗液浸湿。
“阿实……”
她现他没在她身边,一时急得忘了自己的哑巴身份,虽然刚出口就已意识到错误,但她却并不为此担心。
和他一起生活的这几月,她相信他。在他身上,她能看见弟弟的影子,所以她珍惜,不想再次失去。数年的漂泊,让她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也让她认清了自己的命。
她走出屋内,夜晚的静谧披在她的心房。
看着园里劈好的柴、刨好的地,她知道,他肯定在河那里。
果然如此,少年此刻正忙着杀鱼。
这是他记忆来第一次杀鱼,之前全是哑姑娘亲自动手。
“嘶!”
他深吸口气,手里的斧头正对着脚下挣扎的鱼头。
但迟迟没有动手。
少年放下斧头叹了口气,却惊喜的听到那誓永不会忘记的声音。
“给我。”
紧接着,哑姑娘接过斧头,快巧妙的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