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大胆。
盯着照片里笑得温润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他抬起食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唇角上翘的弧度越迷人,思索片刻,拿起手机给宋源了条短信。
果然,没一会铃声便急不可耐地响起。
齐惟并没有打算接,随手看了两眼开了静音,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心情颇好地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披着一头湿走到儿童房,见婉婷抱着熊娃娃躺在床上睡的香甜,闻了闻身上只有沐浴后的气味,这才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调暗灯光,轻手轻脚地回到一楼。
临近深夜的别馆只有壁灯散着微弱的光亮,经过大厅,齐惟听到门外传来轮胎碾轧地板的声音,抽香烟的手指一顿,眉毛立马皱了起来,面带不悦地转进书房。
刚打开衣柜,身后立马飘进一道冷意,某个人像老鼠一样窜进门。
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齐惟完全没觉得意外。
站在柜子前脱下手表,合上抽屉,身上带着寒气的男人从后面抱住他:“齐哥”
‘啪’的一声巨响,手背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很快便泛起了红。
高琅委屈地把手收了回来,那表情似乎在怪他为什么那么凶,结果齐惟根本没有把视线放到他身上,冷哼着脱掉上衣走到桌边,端起酒杯。
被忽视的高琅也不泄气,换了个笑脸贴了上去。
“少喝点酒,对胃不好。博哥说你一天都在公司没吃东西,给你煮了海鲜粥,还是热的,现在想不想喝?”
“不吃。”
“多少吃一点,等会晚上胃又该痛了。”
谁知听到这些话齐惟就跟被踩尾巴的猫,炸了。他说:“能别废话么,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自从他同意高琅莫名其妙当情人的要求后,诸此多的事几乎每天都在重演。
自以为是的关心,自作主张的照料,面对齐惟的黑脸似乎一点都看不明白,热着脸往他身上贴,偏偏身边还有吕博那个二百五,每次都把他的行踪告诉高琅,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了。
暗自把吕博那个傻逼骂了一顿,没声好气道:“徐阳坤那边怎么了。”提及正事,高琅摆正脸色,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摊开:“R国那边传来消息,下个月会往国内进一批黑车,过完春节徐阳坤会去一趟,宋源留在国内,交易地点在南区港口,时间还没确定,这次。。。。。。”
翻开资料一页页往后看,齐惟越看越心惊。
走私总额高达4个亿,还不算去年的净利润,就单走私黑车这一项就足够把两人送进去蹲个几十年。
没想到宋源那小子胆子这么大,触犯法律的事都敢做,简直想钱想疯了!
陷入沉思的齐惟没看到高琅停止了言,眸色暗沉,凝视在他身上的视线带着丝丝火热。
室内空调开的很高,户外的寒意完全被杜绝在外。
刚洗完澡,齐惟仅在身上套了件麻棉上衣,大敞开的领口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从高琅的角度上看过去,完全把隐藏在布料下的阴影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那一团黑影,高琅不自觉地往前走了几步,直至停在齐惟身后才停住脚。
沐浴后的幽香,混着成熟男人身上独有的香水味,那股劲儿一股脑冲进鼻腔,几乎是一瞬间把高琅迷的头昏脑涨。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点,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迷幻,像个瘾君子似得眯着眼,深深嗅着从丝飘出来的香气。
好香。。。。。。
都快要把人迷死了。。。。。。
齐惟这个人具有相当强的诱惑力,英俊成熟的外表,高傲轻佻的姿态,危险而又充满了致命般吸引力,总能吸引很多人的仰慕,其中就包括高琅。
更别说他早就爱慕齐惟许久,根本忍不了男人身上散出来的那股该死的魅力。
真他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