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不好混,长情的没多少,也有人走不下去的时候选择结婚。
但自从齐惟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开始,他就明白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了婚姻,去祸害任何一个女人,想到他可能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说来还挺惨。
意识自己竟然跟个小年轻似得伤感,齐惟好笑的抬手放在额前,把一切归于遇上好友喜事,加上酒精作祟,导致今晚冲昏了头脑。
司机平缓驾驶轿车,助理从后视镜见老板睡着了,自作主张让司机把车开到最近的鲁山,待车停稳,才把老板叫醒。
齐惟有起床气,醒来后气压会很低,今晚该是人逢喜事,破天荒没有撒火。
拒绝助理的搀扶,独自进了院门,翻开指纹盖,手指还没压上去,被脚边的黑影吓了一跳,抬脚就是一踹。
下手的力道很足,没喝酒的齐惟还能收着劲,对方赶上门的找打,他还收敛个屁!
边打边骂:“活腻了是不是?大晚上过来找打。”
多亏了这些年想把他整垮的人积的福,齐惟已经习惯时不时有人突袭,偏偏他性子傲不要人跟,每次遇事都是自个解决。
这次来的人只防守不进攻,对方挨了几拳,痛的闷哼几声,躲开齐惟的腿滚到一边,高声喊:“齐先生!是我!”
借着院子的灯,齐惟眯着眼睛看了会,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高琅?!”
第6章您生气,拿皮带把我绑了
高琅脸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高挺的鼻梁是齐惟刚才重点关照的部位,底下还缓慢淌着鲜血。
齐惟轻咳了两声,心虚的理了理衣服:“大晚上蹲门口当贼呢。”
高琅捂着鼻子,表情委屈的望着他,看的齐惟又好气又好笑,把人拉进门,顺手抽了张纸往高琅鼻子上按。
“齐…齐先生,”高琅往边上躲,鼻血更多了,齐惟擦了几下来了脾气,把人按在凳子上,“动什么动!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赶紧擦了。”
高琅立马不动了,双手规距地放在膝盖上。
齐惟闲不住,边擦边说:“你小子是不是跟我犯冲,回回见面都这么狼狈,啧,揍你也不知道躲。”
尾音一落,用力在高琅颧骨的位置打了下,高琅‘嘶’地往后躲,齐惟哼笑道:“现在知道疼了,活该,下回再这么搞,看打不死你,不上班往我这儿跑想干什么,想我了?”
齐惟本来就是调侃,谁知道高琅猛地站直,对着他用力点了下头。
“是,是的。”
齐惟等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在反撩他。
胆子大,我喜欢。
他心情愉悦地吹了声口哨:“那你现在见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下高琅不做声了,齐惟等了好一会自觉没味,把人重新按回凳子,从柜子翻出棉签跟药膏丢过去,“擦擦。”
“哦,”高琅慌手慌脚的接过,笨拙的盲涂药,搞得满脸都是药水,齐惟看不下去,一把拿回来:“啧,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高琅呐呐说了句谢谢,等齐惟的手移开,他从怀里掏出装水果用的那种塑料袋。
里面的东西包裹的严实,他小心拆开外面的包装纸,殷切道:“齐先生,上次您说还差汤姆斯金uds第三场比赛没有,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齐惟看了眼封面,惊讶道:“你怎么找到的?”
高琅说:“我以前在县里的拳馆见过,让家里的朋友帮我去问的,虽然拳馆没开了,但幸好碟子还有保留,上周我找王经理请假,回去找老板割爱,还好他同意了,不然还得白跑一趟。”
他喜欢汤姆斯金,所有比赛唯独少了uds那场,以至于每次看碟都免不了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