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矜望着祁渊,眨了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哽咽道,“你就没有被欺骗的感觉么?你就不怨怪我么?”
“没有。不怪。”祁渊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不过是最简洁明了的四个字,却彻底地打破了金矜的心防。
“阿渊呜呜呜呜呜阿渊我不该怀疑你的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呜”金矜张开双臂搂住祁渊的脖子,趴在祁渊的颈窝里,放声大哭。
“哥哥,你才是大傻瓜”祁渊用力地圈住金矜的腰身,大手在金矜颤抖的脊背上安抚性地摩挲着,“金矜,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阿渊阿渊爱我狠狠地爱我”金矜闭着眼睛像是梦游一般,温热的嘴唇在祁渊的脸颊上胡乱地蹭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对方的嘴唇。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他将金矜拦腰抱起,快走两步,猛地压在了床上,温柔又热情地在金矜的脸蛋儿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哥哥放松点儿我在呢哥哥我在呢阿渊陪着你呢”
祁渊顿了顿,在心里默默补充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渊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金矜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对待精美易碎的瓷器。他凑近金矜的后脖颈,张开嘴巴,齿尖缓缓地咬破金矜的腺体,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倾泻而出,代替唇舌,温柔地亲吻着金矜的全身,宛如最忠实的信徒在膜拜他信奉的唯一的神明。
金矜的眼眶含泪,嘴角含笑,温柔地圈住祁渊的肩膀,手掌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柔顺的黑色短发,温柔地放松自己脖颈上的皮肉,迎接alpha的信息素的侵蚀。
alpha的信息素很好地治愈了oga疲惫的神经。oga蹭了蹭alpha的颈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无比温柔的临时标记如同春风化雨,雨停之时,大地一片欣欣向荣。
祁渊低下头在自己的怀里熟睡的神明的额头上落下滚烫的一个吻,像是落下烙印,轻轻地郑重地许下誓言,“哥哥,等我回来。”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远去,房间门“咔哒”一声关闭,房间内归于平静。
金矜缓缓地睁开眼,摸了摸额头上的“烙印”的位置,泪如雨下。
研究院提供的临时住所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别墅,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每天都有工作人员准时送各种生活物资过来,金矜甚至被允许用电脑远程处理公司的事务,然而,这并不能掩盖,金矜被软禁监视的事实。
金矜的一切通讯设备都是被监控的,而且他也不允许离开别墅,每天早上,他只能把祁渊送到别墅的大门口,然后站在别墅的庭院里,目送祁渊离开。
是的,为了保护金矜不受到伤害,为了能够继续陪伴在金矜的身边,祁渊自愿成为了克普勒工作组的实验对象——实际上,金矜和祁渊都非常清楚,不论祁渊自愿与否,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金矜和祁渊别无选择,只能在研究所分配的临时住所老老实实地住下来。
祁渊每天早出晚归,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祁渊整个人瘦了十几斤,两个脸颊上的肉都瘦没了。
看着祁渊日渐憔悴的容颜,金矜的心越来越痛,终于在一个相拥而眠的寂静的夜晚,忍不住自责道,“如果没有遇见我,如果没有和我在一起祁渊,你本来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
即使是更加强大的痛苦,金矜自己也是可以忍耐的,但是他实在是无法接受爱人因为他的缘故而遭遇池鱼之祸。
祁渊搂着金矜躺在床上,他握紧金矜的肩膀,嘴唇贴着金矜的额头,声音缱绻而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不安,“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金矜,我会不放弃,你也不许放弃。”
金矜的鼻尖发酸,他将左耳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的均匀有力的心跳声,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我是不会放弃的。”
白头偕老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汇啊
祁渊有些激动,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哥哥,我们做爱吧。”
金矜愣了愣,沉默不语。这段时间,祁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精神也处在一个很疲倦的状态之下,为了祁渊的身体考虑,除了浅尝辄止的亲吻和拥抱,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了。
黑暗中,祁渊的声音苦涩,犹如高纯度的浓缩苦瓜汁,“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嗯,很难看啊”
“阿渊”
祁渊的情绪忽然就崩溃了,把脑袋靠在金矜的头顶,咬着嘴唇小声地哭了起来,“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等克普勒的实验结束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多多吃饭我哥哥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变回以前好看的样子的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呜呜呜呜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你的愧疚我要你爱我哥哥,我只要你爱我”
金矜叹了一口气,单手撑在床头,从祁渊的怀里支愣起来,一边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帮助祁渊冷静下来,一边亲吻着祁渊的眼皮,“阿渊,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慎重地考虑一下,然后认真地回答我。”
祁渊不再流眼泪了,身子却仍旧是因为控制不住而一抽一抽的,他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望着金矜的漆黑如墨的眼眸,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让金矜可以最直观地感受到他思考的时候的情绪波动,“哥哥,你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矜凑得极近,直勾勾地盯着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而你遇见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或者是信息素和我类似的人,你会因为他的容貌或者是信息素,和他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哥哥是独一无二的!我对哥哥的爱,是不可复制的,更不可能会转移。”祁渊有些生气,委屈巴巴地撅起嘴巴,理所当然地说道,“哥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呢?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不在我的身边而去找替身呢?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找替身这种事情,也太不尊重人了而且,你如果不在了的话,我肯定也不在了啊这个假设,根本就是不可能成立的嘛”
“傻瓜。”金矜揉了揉祁渊的脑袋,人的嘴巴会说谎,可是信息素不会,祁渊的信息素告诉金矜,祁渊说的话,发自肺腑,句句属实。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一具皮囊呢?就如同你的回答是一样的,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的吻顺着祁渊的鼻梁向下,张口在祁渊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阿渊,今天让哥哥在你里面,好不好?”
“好好啊”祁渊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醉。
虽然他是一个正宗的alpha,但是他真的好喜欢用自己的后穴把金矜的性器锁住的感觉。
“弟弟好乖啊”金矜含住祁渊的一瓣唇,轻轻地吮着。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陶醉的呜咽声,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巴,舌尖探出头来,贴着金矜的红唇舔舐,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尝金矜嘴巴里的甜美水蜜桃汁。
金矜配合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和祁渊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他动了动身子,抬起一条腿横跨过祁渊的身体,缓缓地骑到了祁渊的小腹上。
祁渊的手掌顺着金矜的睡衣的衣摆滑了进去,柔柔地握住了金矜那纤细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金矜的光滑弹软的皮肤。倘若不是亲身体验过,他绝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腰肢可以在纤细得快要掉断了的同时,摸起来柔软似棉花,一点也不硌手。
金矜用火热硬挺的性器蹭着祁渊的小腹,“有没有感受到?阿渊,不论你的外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对你的爱和欲望,不会减弱一分一毫。”
“哥哥哈啊”一吻结束,祁渊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变得黏答答的了,oga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于春药无异,更何况,体液中所蕴含的信息素是最浓郁的,比用鼻子闻的效果还要强上很多。
“痒好痒嗯呃哥哥要哥哥我的小穴好痒呜啊好难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