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矜讪笑一声,小声道,“钟哥,我错了。但是吧,我只是觉得,在判处死刑之前,你至少也应该给罪犯一个辩解的机会嘛。而且,人的审美观点是相对固定,他很可能只是喜欢某一个特征,并没有找替身的意思呢?钟哥,无论何时何地,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alpha千千万,不行咱就换。只不过,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算是要一刀两断,也应该当面说清楚。虽然你亲眼看到他和白月光一起出现在电影院,铁证如山,但是你这样子一直躲着他,问题是永远也无法真正得到解决的。”
钟铃用单手遮住眼睛,自嘲一笑,“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我也没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害怕而已。害怕被抛弃,更害怕失了体面。”
“哥哥,你回来了。”听见开门的声音,祁渊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
祁渊的身上围着藏青色的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一只摇着尾巴求爱抚的大狗狗,又蠢又萌。
金矜勾着嘴角笑了笑,迎上前去,在祁渊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有人在等着你回家的感觉,真好。
祁渊红了脸,别别扭扭地揪着围裙边缘,腼腆道,“饭菜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好,哥哥,你先换件衣服,休息一下吧。”
“好。”金矜笑吟吟地应了一声。
祁渊却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更厉害了,窘迫道,“哥哥,你回来之前,在外面吃过晚饭了么?”
金矜强忍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呢。”
原本钟铃是要叫他一起去吃饭的,但是他想到家里的小alpha应该会等自己回来吃饭,便拒绝了钟铃。
“那、那哥哥你饿不饿?我烤了小饼干,水蜜桃味的”说到“水蜜桃”三个字的时候,祁渊不仅仅是脸,连耳朵和脖子也红透了。
金矜眉毛一挑,上前半步,嘴唇贴着祁渊的耳垂,暧昧地往祁渊的外耳道里面吐着热气,揶揄道,“阿渊,你这是想吃水蜜桃味的小饼干了呀?还是想吃我呀?”
“咳,厨房里还有菜没出锅呢,我去看看熟了没有。”祁渊受不起金矜的撩拨,害羞地躲回到厨房里了。
金矜突然有点疑惑,这么爱害羞的小alpha,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狗崽子,为什么在前几天他发情期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除了成结那一次,之后每一次都又凶又狠又持久,几乎把他的腰都要折腾断了。
祁渊的厨艺很好,至少很符合金矜的口味。
吃过晚饭,两个人都懒得出门遛弯儿,简单商量了几句,随便找了个电影,坐在沙发上,一边消食,一边打发时间。
两个人并肩坐着,起初还算是平安无事,不过电影实在是太无聊了,演到三分之一左右,金矜看不下去了,便挪了挪屁股,歪着身子依偎进祁渊的怀里,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有一搭没一搭地作起怪来。他一会儿捏捏祁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会儿摸摸祁渊性感突出的喉结,自娱自乐,不亦乐乎。
祁渊忍了一会儿,到底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金矜的手腕,委屈巴巴地瘪瘪嘴,嘀咕道,“哥哥,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金矜用手肘蹭了蹭祁渊家居裤下面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眼睛弯成了月牙,坏笑着问道,“弟弟,你的裤子里是藏了些什么呀?怎么这么大一包?还硬邦邦的呀?”
“哥哥!”只不过是被随意地摸了几下,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硬了,而且还被哥哥发现了,祁渊羞耻得抬不起头来,同时又有点担心,哥哥会不会把他当成一个随时随地都会精虫上脑的变态啊?
金矜任由祁渊抓着自己的手腕,扬起脸,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祁渊的侧脸,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芒,声音又低落又沉闷,似乎是非常苦恼,“弟弟,我觉得我的腺体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你帮我看一看嘛,好不好呀?”
oga发出这么明显的求欢信号,祁渊要是仍旧反应不过来,那他就真的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子了。
祁渊早就硬得难受了,倘若不是因为害怕金矜不在发情期内不想做,他早就把硬挺的性器塞到金矜的湿热紧软的小穴里了。
他把金矜摁倒在沙发上,咬着金矜那又软又弹的嘴唇,亲得又急又凶,就像是一条饿了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疯狗。
“唔轻点呀没办法呼吸了”金矜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小狗崽子已经变身成狼王了,然而还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一点一点由淡到浓,缓慢地扩散到空气中,他忍不住推拒着祁渊的胸膛,侧过头躲避开祁渊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激吻。
虽然金矜躲开了自己的亲吻,但是祁渊并不在意,他不紧不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同时顺着金矜转头的动作,从金矜的嘴角滑过下颌骨,一直舔吻到对方的耳垂,然后又从耳垂一路向后舔,在把对方的腺体舔得酸麻之后,果断张口用尖牙将其刺破。
“嗯啊”金矜扭着脖子嘤咛一声,抵在祁渊胸肌上的手,不自觉地抬高,环上了祁渊的脖颈。
祁渊给他的临时标记,可以让他更快地动情,让他的身体更快地适应被操弄。
临时标记完成,祁渊温柔地舔舐着oga腺体上的冒着血珠的牙齿,心疼又自责,“哥哥,疼不疼?”
金矜把脑袋转回来,拉低alpha的脖颈,轻轻地亲了亲alpha的眉心,呢喃道,“傻瓜~我喜欢你咬我”
祁渊搂着金矜的手臂无意识地加大了力道,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张大嘴巴包裹住oga形状精致的喉结,用牙齿去磨蹭,用舌头去舔舐,用唇瓣去吸吮。
金矜那张号称帝国三百年来最漂亮完美的脸蛋儿迅速被情欲的恶魔侵占了领地,流露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风情万种,妖冶、妩媚、娇艳,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他、玷污他,把他弄脏、弄坏。
望着金矜的绝美容颜,呼吸着清甜的水蜜桃味,祁渊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充斥着占有欲和掌控欲的想法——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美丽,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见,他绝不允许有另外一个人看见这个样子的金矜。
祁渊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他唇舌向下移动,温柔地啃咬着金矜的性感的锁骨,伸手解开金矜的睡袍,有些粗鲁地将小巧的三角内裤拉下至膝盖处,粗喘着问道,“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嗯你你自己摸摸看嘛”
祁渊吮吸着金矜的粉嫩的乳头,手掌包裹住对方那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拇指按压着龟头,上下揉搓起来,“摸到了,好硬~”
被祁渊反调戏了一回的金矜咬唇不语,祁渊在床上就是个疯狗,为了他的老腰考虑,他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了?”祁渊吐出那颗被舔吃得肿大了两倍不止的烂红的乳头,幽怨地看着金矜,有些不满地嚷嚷着说道。
“啊!两边都不对称了!”金矜余光瞥见自己的小奶子都快要红肿破皮了,本能地伸出手指碰了一下,“嘶哈啊”好像是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乳头流向心脏,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我在呢,哥哥有什么好担心的?”说着,祁渊含住了另一个小奶头,手掌握住金矜的阴茎的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弟弟嗯啊唔快、快点我我要啊哦我要到了哈”
感觉到金矜即将释放欲望,祁渊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眼尾上挑,露出一点点与平时内敛的样子大相径庭的坏和痞子气,“哥哥的精液那么甜那么香,可不能浪费了。”
祁渊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金矜的阴茎,上下舔弄着柱身,把龟头含在嘴里吞吐。
金矜舒服得低吟起来,菊穴里也随之变得一片泥泞,他的嗓音里带着千回百转的媚,勾得人心甘情愿地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祁渊的眼眸中写满了痴迷,他忍不住用双手捧着金矜的阴茎,十分享受地用侧脸去蹭着那粉白的柱身,乞求道,“哥哥,让我给你做深喉吧,好不好?”
“不行!”金矜的手肘用力,勉强支起上半身,注视着祁渊的茶棕色的双眸,微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喘息声,认真地说道,“深喉会很容易伤到你的,我不希望你受伤。”
“求你了哥哥,你让我试一试嘛~我保证会慢慢来,不让自己受伤,好不好?”听声音,祁渊似乎是快要哭出来了。
祁渊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有期待也有委屈,而自己的阴茎则在祁渊的控制下,紧紧地贴合在祁渊的脸上,金矜的心跳一滞,又酸又疼,又有点甜蜜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