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社没社长怎么行?”
“没有能力和水平,当了也会被人笑,还不如就不要社长。”
“书法老师也同意?”
“当然。”
一边另一个女生反驳:“老师的意思是,如果暂时没有大家都认同的同学当社长,那就先空着,等哪天有同学的能力被大家都认可了,那就选他当社长。”
“那不就是先不选的意思吗?”谢安妮一仰下巴,“我没说错。”
那个女生翻了个白眼,然后见白一一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大家因为社长的问题弄的都不太愉快,可这关白一一什么事,尤其听着‘社长’这称呼,中二的不行,他可不是来看小孩子们斗嘴吵架的,但他们似乎并不放过他,明显有些人是商量好的,不约而同看着白一一。
空气中一阵安静,白一一心道,不知道现在退社还来不来得及,但退了话,沈云舟会不高兴吧。
谢安妮忍了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对白一一说:“你想当社长也不是不行,但我们凭本事说话,不然也不能让老师同学信服,下个月市里有个书法比赛,我们一起参加,谁的作品名次高谁当社长,不过,,你不能告诉你爸。”
白一一听了这话很不高兴,当时就拉脸了:“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告诉我爸?我字写的好得很,就我爸看了也要夸我!”
这话说的没毛病,他爸就没有不夸他的。
“哼,他是你爸,当然夸你,反正不能说,杜绝评选作弊的可能。”
如果不是因为沈云舟,他铁定扭头就走,爱谁当谁当,就算他现在骨子里是成年人,也必须跟这小丫头片子计较。
压下了踹门的冲动,白一一说道:“作弊?还有这种操作?你知道的还挺多,是不是以前比赛没少干?”
“你胡说!我得的将都是凭我自己的本事!”谢安妮脸憋得通红。
“行吧,那我们就各凭本事。”
之后他和谢安妮都提交了自己写的一份作品给学校,由学校出现交给市里,过来一周,市里来电话通知,他和谢安妮都入选了,就等去现场写了。
于是,这天放学,沈云舟去开会,他要和谢安妮一起去书法大赛给的地址,不过沈云舟说完事儿后一去找他:“要是我提前完事就过去找你,真想过去看你写字。”
“看个毛啊!你完事你先走,别过来。”跑来跑去的不嫌累。
“就过去。”
“幼稚。反正你别过来啊,咱约学校外面饮料店边上得了,估计回来也赶不上回家吃饭,我想吃边上的那家砂锅面,你请啊。”
看着白一一头也不回就走了,沈云舟低声骂他没良心,然后小跑了几步追了过去。
到了约定地点,社里同学来了不少,还有几个老师,连校长都到了,文化宣传部的老师还拿着相机,看来学校对这一次比赛挺重视的。
学校安排了辆面包车,载着大家去了大赛指定地点,在一家图书大厦里面。登记了名字,走进安排好的活动厅,看到桌上已经铺好了长毡,纸也准备好了,纸镇压着边。他看谢安妮已经挑好了位置,自己便走到另一边,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笔帘,打开后里面有三只毛笔,还有一个木盒,没打开,直接放在了桌上,勾的人特别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