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人群将目光转向瑞宣的身上,褚校长见老爷子亲自来视察,急忙上前迎接,不敢得罪这位校董大人。
“老总裁,您老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请到办公室,吩咐他们看茶,您这边请。”
“褚校长,先不忙走,这是怎么回事。”瑞宣上前询问老夫妻情况,他们将困难一五一十的告知瑞宣,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老者是何许人?但肯定的是,他的官最大,周围的这些人都怕他,阮玉琳上前安慰那名姑娘,帮她擦拭着眼泪。
“咱们到办公室去谈,好吧。”瑞宣带着一家三口与众人来到褚校长的办公室。
“你们请坐吧,给他们上茶,孩子,把你的成绩单拿给我看一下,还有录取通知书。”
瑞宣的态度十分的和蔼可亲,令那对老夫妇心里感觉十分温暖。
女孩将一切的资料双手奉上递到瑞宣手中,茹总管将花镜敬上,老爷子戴好花镜,仔细审阅着成绩单和她的一些个人资料及学习经历,渐渐地露出笑容。
“你就是今年的高考状元,真是了不起呀,一个女孩子能有今日的成就,不简单,真是不简单,你们养了一个好女儿呀。”瑞宣十分爱惜人才,如此优秀的一名女孩,险些被放走。
“褚校长,她的成绩单你看过没有,实话实说。”瑞宣从和蔼可亲一下变成冷若冰霜,问着褚校长这个问题,此时,校长已经被吓得不能动弹。
“总裁,我看过她的成绩单,确实十分优秀,是个难得的人才。”
“那你还要轰她走,成心是不是,啊?”‘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桌子一下,褚校长被吓得大惊失色,急忙向瑞宣道歉并且急于解释清楚。
“总,总裁,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学费差得太多,我也是按照规定办事,我。”
“又是规定,学费,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们,不要把学费放在第一位,咱们天祥学院不以盈利为目的,怎么就是记不住呢,着重的培养人才,现在人才就在咱们这里,你却把她往外面推,是什么道理,啊,今天幸亏我到学校来看看,不然的话,你们险些铸成大错。”
面对瑞宣的指责,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聆听瑞老爷子的训话,大家被批的体无完肤,瑞珉出面打破了僵局,劝说父亲不必太过于着急,事后召开会议研究一个方案。
“褚校长,我做个决定,这个孩子留下了,叫什么名字,姑娘。”
“我叫陈雅梅。”姑娘的声音清脆悦耳。
“好,褚校长,陈雅梅四年的学费、书费及其他的一切费用全部减免,马上安排她的入学事宜,每个月适当地给她一些生活补助,为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条件。”
“谢谢您,谢谢了,老爷子。”陈雅梅的父母双双给瑞宣跪下,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激之情,他们没想到瑞宣这样的通情达理,女儿的前途有指望了。
“玉琳,诚诚,赶紧扶他们二位起来,应该是我谢谢你们养育了这么优秀的女儿。”
瑞宣命人带领他们去办了入学的事宜,下午,将学校的所有管理人员召集到会议室,由瑞老爷子亲自给他们开会,会上谈了许多学校建设和未来的展方向,人才的培养,并对今天上午生的事情进行了严重的批评,为了杜绝类似的情况再次生,瑞宣立了一个制度,凡是那些因家庭条件贫困或者特殊原因交不起学费的高材生,天祥学院一律免收各种学费,而且还要适当给予生活补助,进行了学校的人事调动,瑞祺、瑞禧二人被调回集团内部工作,天祥学院的事情全部交给阮玉琳解决和处理,众人不敢有任何的反驳意见,回到家中,瑞宣将阮玉琳叫到书房。
“玉琳,一定要好好地处理学校的事情,要办咱们就把它办好,我知道你事情很多,没办法呀,你就多多辛苦吧。”
“老爷子,看您说的,您这样信任我,玉琳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您就放心吧。”举行开学典礼后,天祥学院正式开学,一切也渐渐走上正轨,阮玉琳有时间就会到学校。
小瑞铨在慢慢地长大,阮玉琳决定送他到幼儿园,让他尽早地适应集体生活,学会自立自立的能力,这个建议一经提出,立即遭到众人的反对,瑞宣、瑞珉及瑞祥夫妇全部持反对意见,只有瑞诚一个人孤零零的赞同,孩子才四岁就送去幼儿园,家里人十分不放心,双方争执了很长时间。
“说什么都不成,玉琳,咱们家这么多人,难道还看不了孩子吗?你到底对谁不放心?”
“太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您极为疼爱铨儿,可是他总待在家里,怎么能锻炼和培养自理的能力,许多家长都把孩子送到幼儿园,这样的话,孩子就能提早适应集体生活,不会成为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虫。”
“别人家的孩子我不管,咱家的孩子就不行,幼儿园是个多么混乱的地方,什么人都去,不安全,再说我也信不过那的老师,铨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能让他去受那个苦,想要培养在自己家中就可以培养,玉琳,你再好好地想想。”
经过双方激烈的辩论,最终,阮玉琳还是说服大家,送瑞铨去上幼儿园,瑞宣坚持每天亲自接送孩子上学,有祖爷爷给自己撑腰,小瑞铨狐假虎威,什么人都不敢欺负他,幼儿园的老师和园长全部敬老爷子三分,这样造成了瑞铨的狂妄,经常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幼儿园为了息事宁人,通常对被打得孩子家长进行游说和道歉,演变到最后更加不可收拾,刚送去不久,老师被迫找到瑞家,小瑞铨又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对方家长找到老师,一起来到瑞家告状。
“几位请留步,请问你们找谁?我好进去通报。”门房将老师和学生家长拦下。
“你好,我是瑞铨幼儿园的老师,有件事想想和瑞铨的父母沟通一下。”
门房不知是什么事,只得进去通报,阮玉琳亲自到门口迎接,将他们带到大厅落座,命佣人端来茶水。
“韩老师,是不是瑞铨在学校又做什么坏事了?”
“瑞太太,本来也没什么事,可是,瑞铨三天两头的总是欺负别的小朋友,我们不能视而不见,这位是被打幼儿的家长。”
韩老师将事情经过详细地说给阮玉琳,听后义愤填膺,当众便要责打瑞铨,还没有来得及动手,瑞宣闻讯赶来解围。
“住手,铨儿犯了什么错,你要打他,说清楚再打。”
看见救命稻草,小瑞铨跑到瑞宣的身边寻求祖爷爷的保护和庇佑。
“祖爷爷,妈妈要打我,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是别人先动手打我的,我才还手打了他们,祖爷爷救命。”
小瑞铨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博得同情。
“是吗?铨儿不哭,别害怕,有祖爷爷在,没人敢欺负我们。”
“老爷子,不能听这混小子胡说,你给我过来,别以为祖爷爷来了,我就不打你了。”
“玉琳,住手,有你这么做母亲的吗,不相信自己儿子的话却相信外人。”
韩老师急忙解释,学生家长本来心中存有怨气,听了瑞宣一番话,觉得他恶人先告状,当众与老爷子理论起来,不知道瑞宣的脾气,几句话便将火拱着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在瑞家撒野,明明是你的孩子欺负我们家瑞铨,你还恶人先告状,别在这废话,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不许让这种人再进来。”
瑞宣将学生家长轰出瑞府,把韩老师批评一番,责备她不负责任,冤枉学生,生生地把她撅了回去,并且要撤回对那所幼儿园的一大笔投资。
“我说什么来着,幼儿园不能去,铨儿在那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还要打他,玉琳,我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只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
瑞宣怒气未消,开始责备阮玉琳。
“太爷,您不能这样溺爱瑞铨,明明是他做得不对,您反而护着他,他会越来越肆无忌惮,你给我过来,听见没有,别躲在祖爷爷那。”
“行了,即便是真的,小孩子打架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小时候比他打的厉害,你们就是危言耸听,告诉瑞诚,撤回原来准备给它们幼儿园的投资,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气死我了,一个子儿也不会给它投了,就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