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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迷航昆仑墟周裘海是好人吗 > 第十一话 劫法场(第3页)

第十一话 劫法场(第3页)

中,最后竟然蒙冤而死!看来这次是脱不开身了。罢罢罢!我认罪就是!丁川万念俱灰这才画押,认罪之后被收监入狱。

这丁川不是英雄好汉吗?怎么最后也屈打成招了呀,应该宁死不屈呀!可是丁川当时是什么状态什么心情,真得说是万念俱灰,一点盼头都没有了。殿帅府、枢密使府还有开封府三个衙门合起伙儿来坐实了杀人藏尸的罪名,给他做证的人却一个也找不着了。连黄珏黄教主都被扣上邪教的帽子枭首示众。大哥也死了,家宅也卖了,什么都没有了。本来就想着把这身能耐全用在战场之上,守卫疆土、捍卫国家,结果被从战场上骗回来,遭受这样不公的对待。丁川已经心如死灰,只能把眼一闭,爱咋的咋的吧!

别看丁川长这么大,经历挺丰富,可没进过监狱。这监牢里真是腥臊恶臭,这些犯人黥面垢首这份儿脏就甭说了,灯光昏暗也睁不开眼。丁二爷长叹了一声:唉!没想到啊,我活了二十多锦衣玉食也享受过,刀光剑影也经历过。最后混到这里头来了!

这时候过来一牢头,这牢头姓霍,大伙儿借他这姓送他一美号叫“活烙铁”,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位是什么人了。一看丁川满身是伤,还砸了大镣,这肯定是个重犯。

活烙铁说:“哟呵!来了?”

丁川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一抬头身上的铁镣“哗啦哗啦”

直响。活烙铁一看:这小子挺横啊,还拿眼斜我。

活烙铁说:“我说,您什么事?”

丁川说:“人命。”

活烙铁说:“嚯!杀人?好样的,我也甭问杀的谁了,撂了没有啊?”

丁川明白这是黑话,撂了没有就是问他招供了没有。

丁川说:“招啊,不招行吗?没看我这一身伤吗?这都是拜你们大人所赐!”

活烙铁说:“哎,小子,我跟你说了好话,你可别不识抬举。大人那儿怎么回事我不管,到了这儿就得听我的!我有两句好话跟你说,你给我听清楚了!大堂不种高粱,二堂不种黑豆,到了这儿有我们这儿的规矩。您在这儿舒服极了,想干吗干吗,想吃什么吃什么。可有一节,羊毛出在羊身上,钱得您自个儿花。提俩朋友吧!”

什么叫“提俩朋友”?说是“提俩朋友”,实际上是让你告诉他们拿钱的地方,光提朋友没用,提名道姓说我认识谁谁谁,跟谁谁谁多铁瓷,在这里边不好使。得说你跟哪个商号有交情能支出钱来,他们派人去要出钱来,这能对你好点。要是没朋友,你家在哪儿找谁,你说了也行,他派人去跟你家里人联系要钱,是这么个意思。别看丁川不太清楚他们这里边怎么回事,但他也久在军中,多少对这些情况有所耳闻。他心里一想:丁二爷今天落到这步田地,只能说是命里该着,修桥补路双瞎眼。我大哥

那么好的人都没得长寿,我这也不算什么。提什么朋友,不就是想借着我坑别人吗?

丁川说:“我没朋友。”

活烙铁说:“嚯!你哪儿的人?”

丁川说:“太原人。”

其实丁川是汴梁城人,但是他不愿意说,就说自己太原人,因为他驻守太原。

活烙铁说:“家里是干什么的呀?”

丁川说:“要饭的。”

活烙铁一听这句话,火儿腾就撞脑门子了:“什么玩意儿?要饭的都敢出来摊人命?你一要饭的,山西人,怎么跑到我们河南来杀人啊?你这不吃饱了撑着吗?”

丁川说:“我要吃饱了还杀什么人?饿得没饭才杀人的,杀人吃肉啊!”丁川是越说越浑,怎么狠怎么说。

活烙铁说:“小子,别说那没用的,最后问你一遍,说句痛快话儿,有辙没有啊?”

丁川把牙一咬心一横,翻眼皮一瞧这活烙铁,说:“没辙!这么跟你说吧,我也知道点你们的规矩,上这里边来啊,要没钱,可不大好受。这样吧,有什么主意您想去吧!”

活烙铁说:“哎呀!哥儿几个,今儿可来了吃生米的了。太原城要饭的跑我们汴梁来杀人来了,你可了不起啊!我们打哪儿开始呢?先吊上!”

丁川一琢磨吊上这恐怕不大好受,本来就是一身伤。大堂受的这些酷刑,皮开肉绽浑身都是血,好在他功底在这儿。要是换了一般人不死也就比死多口气儿了。可身上

挂着三大件,这要吊上得什么滋味。他哪知道监狱里头不是说五花大绑把你给吊起来控制住就完了。在这屋子犄角里有个三尺多高的尿桶。把丁川领到尿桶跟前,房梁上钉着一个铁环子,把脖子上的大夹板大锁链子打开,脖锁扽下来,手铐脚镣这两件刑具中间是拿铁链子穿着的,三大件连在一块儿。把链子摘下来,手铐脚镣可不动。链子分上下两根儿,上边挂那环子上,下边挂这尿桶上。这距离掌握得太高了,两头儿一吊姿势就是大哈腰,脸被锁链子扽着正贴这尿桶上。下下不去,有上边那根铁链子管着,上上不来,有底下那铁链子管着。而且不是说这尿桶搁那儿就完了,牢里边连看守带犯人要尿尿都得上这里来,你就得接着这尿。

从牢头开始,所有的犯人都得往这儿走。活烙铁把丁川往这儿一吊,吩咐手底下人:“沏水!”丁川一听没明白什么意思,怎么还沏水呢?“沏茶,拿这大碗给这帮犯人喝!每人五大碗!”眼瞅着每个人都喝下去,谁不喝完谁跟丁川一块儿吊着。丁川把眼一闭,心想:爱怎么怎么吧!他哪受过这种委屈,一会儿工夫尿就溅得脸上身上全是了。好在他有功夫,就自己沉心静气,运功调息,心想:我这儿跟你耗上了!

牢头活烙铁一会儿过来瞧一眼,一会儿过来瞧一眼。一看丁川吊一个时辰了连个

哼哼都没有。这一身的伤跟不是他身上的似的,就骑马蹲裆地往这儿一耗。

活烙铁说:“可以啊!”

狱卒说:“牢头,这看样子有功夫!”

活烙铁一听有功夫,眼珠就是一转,说:“好!给换一样!”

狱卒们稀里哗啦把丁川身上的铁链子全给拆下来了。丁川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又想出什么坏主意。

活烙铁说:“上鞭床!”

“上鞭床”是什么意思?这张床是大通铺,要是睡瘦子最多能睡十个人,但是可就都挤在一起谁也动不了了。但是现在这张床上睡着十八个人。牢里睡觉的这手活儿叫“刹车”。囚犯一个一个头跟脚错着躺,一个脑袋冲这边一个脑袋冲那边,交错着躺。全都躺好了再往里塞人就塞不下去了。但是这狱卒有主意,他拿脚蹬住了墙,用屁股顶住犯人的脑袋,使劲儿一蹬就让出一块儿地方来,后边有俩狱卒,把外边这俩犯人抬起来往里一塞,上边的狱卒往下一搬,有两条木杠子往下一压。这条木杠子压着这人脖子这人的脚,那边儿的木杠子压着那位的脖子那位的脚,两头一压,最后环对环用大铁索一挂,晚上就这么睡觉,到天亮开锁。

这一宿躺在床上气都喘不过来,拉尿都在这床上,动都动不了,就别说起来了,这罪可受大了。狱卒把丁川抬这床跟前了,大锁打开木头卸下来。上来俩狱卒用屁股顶好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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