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嘞?
不給他驚喜,難道讓他偷偷溜進自己房間,造自己給自己驚嚇嗎?
薄愉晚眼眸彎了彎,可笑意卻不達眼底:「是、很明顯啊。」
他的尾音微揚,話語裡並不滿意,若非今天他大哥和二哥都在,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小破孩。
他明明在試鏡邀請里,給他夾了紙條,告訴他讓他晚上一個人在房間裡等自己。
一個人。
這小孩是不懂自己什麼意思嗎?
時言看出薄愉晚情緒不好,但他也不慣他,他垂下了頭,努力讓自己聽起來聲線發顫。
「愉晚哥,你別生氣,我不知道你想瞞著硯川哥和書白哥,單獨過來找我,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叫他們來的。」
此言一出,薄硯川冷冷的掃了一眼薄愉晚。
就連直男憨憨薄書白,也意識到了不妥,不滿的看向薄愉晚:「老三,為什麼你要單獨過來找小言?」
接受到兩人質問目光的薄愉晚:「……」
他抿了抿唇,不理會兩個哥哥,狹長的眼睛鎖在時言身上:「小言,晚哥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晚哥太想你了,看到房間有別人,期待感就沒有那麼大了。」
薄硯川:「……」
薄書白:「……」
時言:「……」
呵tui!
眼見氣氛不太好起來,薄硯川擰了擰眉,音色有些冷:「夠了,老三,既然小孩給你安排了驚喜,你受著就是,幹嘛作出這副陰陽臉,嚇到小孩怎麼辦?」
說著,薄硯川示意時言:「小孩,老三剛回國比較勞累,你去廚房幫他拿點喝的。」
薄書白傻愣愣的,指了指桌子上:「大哥,桌子上不是有飲料嗎,怎麼還麻煩小言出去拿?」
薄硯川額角微跳,有些窩心。
薄愉晚分明是把小孩當成案板上的肉了,還這麼晚過來,明顯是覬覦的不行。
他這麼說,也只是想支開小孩而已。
他抿了抿唇瓣:「老三是演員,要注意身材管理,不能喝飲料。小言,去幫你三哥拿些水吧。」
聽到這,時言也明白,薄硯川是在支開自己。
他心裡默默給薄硯川頒個好人卡。
時言甜甜說道:「哥哥們,是我想的不周到了,我去廚房拿水。」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時言步伐輕快,逃離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時言走後,薄硯川的目光忽然就沉了下來,他冷冷的盯著薄愉晚。
「老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時言現在還是小孩,你能別這麼禽獸嗎?」
說到最後一句,聯想到最近自己的夢境,薄硯川尾音有些虛,頭疼的厲害。
聽到他的話,薄書白一下子就不樂意了:「大哥,你是說這小子覬覦小言?」
接受著兩人譴責的目光,薄愉晚陰陰一笑,眼裡含著的溫和倏的消散:「大哥,二哥,別對我說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你們敢說,自己對時言就沒有非分之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