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那丫头听错了,顾凡松不是说了嘛,昨夜是他在院里练功,哪有什么打斗”
“是吗?可能吧”,张怀钰听了袁北庭的解释,也不反驳,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对了,我待会儿要和月兰去街上逛逛”
“我陪你们去吧,这里地处边塞,人多眼杂,恐生什么不测”
“想不到世子殿下武艺如此高强,比的过月兰?”张怀钰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自然是比不过,此前在府内跟那丫头过了一招,我可休整了好几天”,袁北庭脸上故作害怕状,仿佛那日真如他所说的那样。
“既然如此,世子殿下不如留下,我和月兰也只是去买点儿胭脂水粉什么的,你一个大男人跟着,怕也多有不便”,说罢便转头上了阁楼。
袁北庭看着楼上的张怀钰,脸上不免浮现一抹笑容。
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
“小姐,咱们要去哪?”
“花语堂”
“去花语堂作甚?”月兰不解地问道。
“其实昨夜你并没有听错”
“小姐,您是说昨夜院中的确有人在打斗?可那顾凡松说昨夜是他在练功呀,今日他出门时,我留意过,他功力上的确有所突破,这可错不了”
月兰回想起早时看见顾凡松的时候,就觉得他较昨日似乎变得更强了。
“顾凡松没有扯谎,他的确是在练功,只不过,还有一人,也在院中”
张怀钰说着,眼中不免露出一丝寒意。
“咱们一行人中,只有我跟齐将军二人实力接近,如若在院里打斗且第一刻不被我现的话,恐怕只有齐将军能做到了。”
齐羡安与寻常修习者不同,他所练之法为体,就是以身为气,体为魄,不能驭气,能以强大的体术来破世间的法则,顶级练体者,如枪仙温安,一枪可破甲六千余。齐羡安在北境军中多年,实力已不输驭气境强者。
张怀钰摇了摇头,说道:“你还记得之前揽月堂戴面具之人吗?。”
“记得,小姐有线索了?”
“就是袁北庭,那日叫老苏快跑的,就是他”,张怀钰冷声道。
这些天,她日日思索,不知那戴面具之人是谁,却不曾想在昨夜,找到了答案。
“世子殿下?”月兰惊呼道,随后又有些不解:“可是,我之前跟世子殿下交手时,殿下不过一品大宗师都不到的实力,而那戴面具之人,可是入微境强者!”
“昨日夜里,袁北庭起身出了门,我原本想跟去看看,却不想透过窗户看见院中他和顾凡松私语。”
“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顾凡松突然持剑朝袁北庭刺去,随后二人就打斗了起来。”
“打斗中,我现袁北庭所用的身法,跟那日揽月堂之人身法极为相似。”
“那时我便确定,那人就是袁北庭!”
她张怀钰聪明至今,却不想差点被眼前之人所蒙骗,这人还差点成了她的夫君!
“小姐,花语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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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来花语堂作甚?难道真的只是买胭脂水粉?”袁北庭趴在街角,看着二人缓缓走进了花语堂。
他昨日在与顾凡松打斗时,便瞧见了正在窗户旁偷看的张怀钰,索性他就卖了个破绽,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为得就是让张怀钰看见,以便往后才能知道她能有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