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避开。
叱责道:“你这家伙,明知故问。”
“你存心让我出糗是啵?”
唐衣适可而止。
笑着说:“咱俩这是苦中作乐,开开玩笑而已。”
“还是早点找出怪屋的秘密或者是出口为佳。”
唐衣说到这里,心有所悟。
走近姚澜。
凑到她耳边。
细声细语地说:“刚才我想到一件事儿。”
姚澜耳畔,脖颈传来男子呼出的热量。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从小腹处升起。
她的声音很小,脸很红,回应道:
“你说。”
唐衣说:“我看,咱俩既然是被困的局面。”
“不如不急不躁。”
“干脆在这里破解谜团才出去。”
“我想,里面的谜团若能被我俩破解,那进出之路,想来就能寻找到了。”
姚澜微微点头。
心里有些急躁:“这些道理谁都懂。”
“只是,先决条件就是咱俩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如果没水,没食物。”
“你想想,我俩最多能撑几天?”
唐衣显然没有来得及想到这么远。
摸了摸鼻子,讷讷地说:“这个……这个,还真没有想过。”
“我想,应该是很快就可以找到出口的。”
姚澜撇撇嘴。
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如果,这怪屋子里面,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那个城府极深的钟琴监察,他会指点我俩逃到这里来避难?”
她心里吐槽着唐衣的单纯。
又不想随便说出来。
伤了少年的自尊。
她沿着弯曲绵延不绝的壁画廊道。
缓缓向前。
眼睛骨碌碌转着。
寻找着壁画上的可疑之处。
唐衣身为作战驷长。
进行过机关与行军布阵知识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