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很爽,不挠很糟糕。
那你选,你选哪个?
甚至有时候疼比痒更令人接受。
至于红点外的白点,经过短暂的研究后,叶风把它归类于皮肤的病变。
研究了跟没研究差不多。
反正就这个意思,更多的专业词汇,叶风也不同。
他再刻苦再勤学,终究是半路出家,能懂什么病,该怎么治就不错了!
就不要再要求他知识渊博,出口成章,和那些学书大能一样。
白天做了手术,晚上还能奋笔疾书写论文。
叶风道:“把她胳膊露出来。”
苏安月有点迟疑了。
倒不是担心事后齐梦报复。
她问道:“这玩意儿没传染性吧?”
“那谁知道。”
“叶风,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愿去死,也不想被这玩意儿粘上。”
“放心吧,有我在。”叶风道。
“你真有法子治?”
“我的意思是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一听这话,苏安月满头黑线,拳头捏着,就要给叶风一下子。
妥妥渣男嘛!
女朋友丑了,马上分手!
苏安月更不想过去了。
但叶风是何等人,拿捏一个苏安月,轻轻松松。
他说道:“以后我再也不会在公共场合,让你叫我主人。给你留点面子。”
“真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苏安月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诅咒你生不出儿子。”
“至于这么恶毒吗!”
叶风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也不能欺骗苏安月呀。
再说了,不让苏安月在公共场合叫他主人,私下就不能了吗?
苏安月还是太年轻,看不出来叶风的文字游戏。
她硬着头皮将齐梦的外套解开,可见两条胳膊,全是密密麻麻的鳞片状东西。
苏安月只看了一眼,浑身难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行了,不行了,马上要吐!
叶风还好,可能是职业因素吧。
见多了,也就乏了。
就像某岛国的某些行业从业者,那些男艺人下了场,除开某些天赋异禀的人才之外,大多私生活过得清汤寡水。
苏安月蹲在墙角,一遍遍的呕吐,而叶风戴上手套,全副武装慢慢靠近齐梦。
等苏安月吐完,稍微有一丢丢的恢复,回头看见叶风这样的打扮,人快傻了。
她这辈子唯一一次说脏话,就用在了叶风身上。
“你特喵有手套,为什么不给我!”
“你也没问我要啊。”
“去死吧,臭男人!”
“别闹!打落了样品,粘到你身上,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像齐梦一样。”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苏安月一听这话,瞬间怂了。
她恶狠狠瞪了一眼叶风,闷头,摔门就走!
叶风也没拦她,今天的工作差不多结束了。
叶风又把齐梦的衣服穿好,兜帽带上,再把她弄醒。
而苏安月气冲冲出来,众人急忙围上去,问她,“少主没事吧!”
“叶风没把少主怎么样吧!”
一提少主,苏安月就想到了刚才齐梦摘下兜帽后的样子,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往外面冒,没有密集恐惧症,都得患上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