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拿走他們靈魂的自然該是他們信奉的惡魔。
溫若深用著沒有受傷的左手檢查比魯斯和安得利的屍體,發現他們身上都有撒旦教的紋身。
比魯斯也是撒旦教的一員,可是先前他卻把自己說得那麼無辜。
「為什麼撒旦之主突然放過我們了?」溫若深說著看向了駱禹明手裡的徽章。
徽章大概硬幣大小,最外圈是銀白色的,中間刻了一串金色的符號,還有個赤紅色的符號,但是沒有人能看得懂。
「因為這個徽章麼?」
駱禹明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是主事人突然給我的。」
溫若深瞭然,大概是主事人知道他們拿撒旦之主沒辦法還有可能被撒旦之主拿走靈魂,所以給了這個徽章。
這個徽章就象徵著主事人,所以撒旦之主才會說「幫不了」,其實應該是不想惹上麻煩。
還好他們是有主事人這個大後台在的,就連撒旦之主都要給主事人三分面子。
「要去那扇門裡面看看麼?」
這是張成提出的提議,溫若深搖了搖頭,「這個和副本關聯不大,反而和地獄關聯比較深,不建議節外生枝。」
這扇門之所以會出現,就是因為副本和惡魔和撒旦教有牽連,不然本來是不該存在的。
而且,之前從門裡面出現的矮小怪物也是地獄裡的魔物,他們只需要殺掉惡靈就能完成任務3何必再去探索比副本還危險龐大的地獄呢?
那扇門在比魯斯死之後就在緩慢地閉合,都不用他們管門會自己合上的。
因此,四人還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溫若深找張成他們要了一些酒精和紗布,先給自己包紮好。
看著駱禹明仍然在不斷滲血的右手,輕聲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謝謝溫哥。」
駱禹明老老實實地坐下,看著溫若深拿著酒精,即將碰到前還說了句:「可能會很疼,忍一下。」
「沒事的溫哥,我可以。」
「嘶——」
駱禹明剛說完自己可以,就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皺緊看起來很痛苦。
翻出來的皮肉碰到酒精簡直就像火上澆油,頃刻間就沸騰了。
怪不得溫若深給自己處理傷口都要咬著衣服,這實在是太疼了。
「我沒事溫哥,繼續吧。」
這回駱禹明死死咬住唇,忍住了,雖然還是忍不住顫抖,但總歸是處理好了。
溫若深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問了一句:「你手腕上的其他傷疤,是什麼時候才有的?」
駱禹明的動作一頓,看著自己手腕附近極深的疤痕,突然緘默不語。
這是很早以前他想要自殺時留下的,只可惜他那次沒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