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下一秒,花穴内的芯片启动,陆以歌攥着枕头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嘴唇含着枕头的一角,生怕自己发出声音不小心让他在外面的助理听见了,波涛汹涌的快感袭来,裤子一下便湿了一大片。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后穴和阴茎一起,他再次跌坐回床上,猛地抽了口气,后穴准备喷出的肠液全部被肚子里的肛塞堵回去了,阴茎则射出乳白的精液。
紧接着,乳头上的装置启动,那是一根被刺入乳头的长针,此时开始缓缓震动,让陆以歌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花穴又跟着再次进入高潮。
他终于明白萧闻沉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是说他接下来高潮就不会停!
陆以歌呜咽了声,又对着手机,用仅存的理智道:“你快点来接我……”
萧闻沉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好,乖宝贝忍一忍。”
中午午休时间,律所的人都成群结队地出去吃饭了,助理还在犹豫要不要喊陆以歌一起,就见熟悉的跑车停泊在律所门口,高大的男人推开车门,将墨镜往鼻梁下滑了滑,道:“嗨小朋友,我来接我们家陆大律师吃饭,下午就不回来了。”
小助理连忙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下头发:“好的好的,今天下午的活也不多,你们玩得开心。”
萧闻沉对着她点点头,然后一路往陆以歌的办公室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走到内侧,轻敲了两下休息室的门:“请问有人吗?”
半晌后,陆以歌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少废话。”
萧闻沉笑笑,一把推开门,只见陆以歌趴在床上,整条裤子都快湿透了,此时正楚楚可怜地握着枕头,侧过脸望向萧闻沉,眼睛都没聚焦。
萧闻沉上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又将陆以歌横抱起,抬脚便准备往门外走。
虽说被高潮折磨得没什么意识了,但陆以歌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在的,搂着萧闻沉的脖子便强撑着道:“等,等等!呜呃,外面,有人!”
萧闻沉有些使坏道:“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这副骚样,看以后谁还敢惦记你。”
“你,你给我停下!啊,呜……”
萧闻沉的步伐没停,陆以歌便试图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萧闻沉看着觉得好玩,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骚货了。”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怎么湿成这样?被别人看着原来会这么兴奋吗?真淫荡啊。”萧闻沉道。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萧闻沉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才低声安慰说:“假的,骗你的,没有其他人,乖,回家再艹你。”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萧闻沉无奈,“今天回家你要什么都行,别哭了。”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奔跑,沉重的呼吸声,坠入水池后刺骨的湖水涌入口鼻,然后是冰冷的唇印在额头上的触感。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不要离开我。”
“小河,对不起。”
“小河,我来找你。”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吉时已到——!”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纸人!
“新郎官驾到——!”
突然间,他胸口戴着的玉坠变得滚烫,他像是从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害怕地猛然抽回手,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突然能动了,便一把扯开面前的红布,那原来是一顶红盖头。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小河。”他听见那名男子道,“是我啊,我来娶你了,跟我走吧。”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他就这样喘息了许久,再一低头,便看见胸前的血红的玉坠上多出了一个极深的裂痕,他死死盯着那一点裂痕,反复确认是否是自己眼花,最后有些无助地把身子埋进臂弯。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而就在他身旁,居然躺着一口华丽的棺材,屋内飘着檀香味,他害怕地蜷起身子,又离远了些。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冥婚。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江予和的奶奶则在他新婚之夜给他了一个血玉坠,说这可以抵抗妖邪,如果那个妖邪最终不吃这一套,说不定可以拿这个血玉坠拼死一搏。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他也是人,他也会害怕这些东西,更何况和他结婚的是一个从小到大都要杀了他的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