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姝贞对信息素的渴望,让她在这五年间无数次咬破傅如苓的后脖颈,而因为每次都无法得到什么,便更加渴望地啃噬着她,每次欢ai都会给她留下许多牙印。她的虎牙则会给她带来格外尖锐的疼痛。这次也是。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牙印就像某种虫子的踪迹,从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来到她的rufang。那踪迹在r晕周围变得密集,深一脚浅一脚的粉红点缀了rufang饱满的形状,可惜的是并没有咬破。傅如苓转过身去,手臂掀起垂落在肩膀上的墨黑的sh发,一个格外深入的血红牙印正烙印在她白皙的后脖颈上,两颗虎牙在两侧留下两个尤其深的红点,血ye结痂了,凝固在那里,不舍得扣。
那是在她闻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的气味时留下的。
傅如苓清晰记得那时她是如何脆弱,又是如何狂热。她咬唇抱着她、按着她,进入她的时候,眼角因为难以满足的q1ngyu而sh红不已,所以她狠狠咬下去,然后从后面哭着抱住她,一面深入一面不断叫着她姐姐,说她难受,说想要停下,同时把她c得神志不清。
一晚上她们变换了各种姿势,这是她们结婚这五年不曾有过的。
以至于傅如苓差点在毫无节制的xa下昏si过去,可她又是那么喜ai她眼中只有自己、只为自己的狂热的yuwang,因此直到天亮,这场漫长的xa才终于在金姝贞的t力不支下结束。
也许真的是累着了,阿姨已经上门做早餐,金姝贞却还在睡觉。
卧室的窗帘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空气不流通,蔷薇香气的信息素与xa那种yi的气味在周围的空气里漂浮不散。不过傅如苓从yan台烘g机里收进已经g却的衣服,便立即将门关上——她喜ai金姝贞的信息素——来到床边一件一件叠她们两个人的衣服。
因为隐婚的缘故,傅如苓只请了一个做饭阿姨以及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但无论工作多忙,卧室她都会亲自打扫,对她而言,打扫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空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环节。
她时常为此感到幸福。
她捧着其中一件属于妻子的衣服。
金姝贞昨天穿的是皮衣外套搭配牛仔裙,打底是一件露背的吊带,纤细的长腿裹着黑丝。昨晚回到家后,是她亲自给金姝贞换的睡裙。
那时她的动作有些粗暴,她掐着她的手臂将皮衣扯下来的时候,看见金姝贞的眉头吃痛但是可ai地蹙起来,可那时她并没有理会,依旧像剥j蛋一样强行将nv孩剥得一g二净。
最后,她的手抚过她ch11u0的后背,看见金姝贞并没穿内衣,x前是两片黏x很好的x贴,撕下来,她更是不适地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身t,一面嚷着不要,一面挣扎扭动身t,那么神志不清,好像是她这个beta多么可恶地欺负了她。
这种迷乱而脆弱的状态,给她的心脏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想到这里,傅如领埋下头去深深地闻嗅那件紧身吊带,一下,又一下,如饥似渴。
不够,她看向被子里的她的妻子、她的妹妹。睡得不踏实,一只脚露在外面。
脆弱时候的她是那种惹人怜ai的nv孩,被蓬松包裹,没有一丝一毫alpha天生的可恶。
傅如苓不由自主向她靠近,从她的脚尖、她可ai的蜷缩的脚趾,向上来到脚背、脚踝,纤细的脚踝她想起五年前节之一,傅姐姐扭曲起来了,并且后面会越来越扭曲,不知道有没有人能t到* ̄︶ ̄*】
对于主动注s人工信息素这件事,在傅如苓看来仅仅只是为了妻子舒服的平常举动,可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看来,这无疑是高明的诱惑。尤其她的姐姐是那么克制而冷静,那么痛苦而脆弱,分明难以承受,依然用这种与纵yu毫无关系的脸做出引诱的举动。
她感到满足,这就是她想要的彻底丧失自我的臣服。
所以她ch0u出手指,她也当着她的姐姐的面,张口用牙齿将中指和无名指的美甲咬掉。
她再次进入里面,同时她让姐姐抱她去厕所。
傅如苓柔软而温暖的yda0随着走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着,金姝贞能感觉到yet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逐渐她的两根手指都彻底sh了,像一张小嘴,sh润地吮x1着她的手指。
她抬头看向姐姐,加大力道,姐姐瞬间双眉一拧,身t微微一抖,不敢看她。
“姐姐早上还没做扩张吧,”她天真地问,“把下面柜子里的扩张器拿给我好不好?为了感谢姐姐的t贴,今天我帮姐姐扩张。”
傅如苓轻轻点头,放下她,金姝贞没穿鞋,瓷砖又太凉,所以是踩在她的脚背上的,一手r0u着她的x,一手在下面乍深乍浅地作祟。傅如苓怕她摔倒,则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打开柜子。
扩张器是白se的圆柱t,顶端也是圆的。她特地拿了最大的型号,可是妻子却并不满意。
“不对,拿错了。”说着,t内的手指掐了肿胀的y蒂一下。
“啊、”傅如苓惊y了一声,双膝发抖地继续0索,拿出一个小一些型号的。
“还是不对,姐姐好好找找,明明就在里面。”她加重力道,指腹压着y蒂si命碾压着。
激爽变得极为痛苦,x口剧烈翕合,像是身t的求救,傅如苓眼含碎泪,“别……我知道了,姐姐知道了……”
按摩bang的尺寸与扩张器尺寸相当,是傅如苓自己买的,原因是觉得金姝贞会喜欢,可惜那天晚上妻子认识了林可卉,所以没回家,因此自从买来就没用过,连盒子都没拆。
傅如苓将按摩bang递给金姝贞,主动掀起睡裙,手掌撑着身后洗浴台的边缘,闭眼,分开双腿。
缓缓送进来了,傅如苓倒x1了口气,正要睁开眼,按摩bang又往里顶了一下,“哈啊……”她的双肩蜷缩起来,努力放松自己。
不断深入,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伴随着熟悉的酸疼,她双眼一瞪,张唇呼x1着,她的妻子凑过来,啪嗒一声,按摩bang的开关打开了。
一瞬间,感觉整个内脏都被搅乱,她有些无助地唤着妻子,“姝贞……”
她的妻子可ai而满足地笑着,像个兴致盎然的小恶魔,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t,手掌放在她的肩上往下按,“要努力hanzhu哦。”
金姝贞轻轻踮脚坐在洗浴台上,傅如苓顺从地弯下腰,一面紧并着双腿完全承受按摩bang机械而狂野的震动,一面张口hanzhu妻子y到胀紫的腺t。
她熟练地吞吐撸动,她听见妻子的喘息,加快动作。可是按摩bang带来的快感是那么毫无道理,很快就因为下身过分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发出sheny1n,她的腰t扭动着,嘴巴与舌头的动作变得迟钝。
金姝贞微微皱眉,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行深入,“姐姐说过要让我舒服的。”
霎时间的深喉陡地让傅如苓发出呜咽,得到了警告,她立马乖顺地加快动作,为了让妻子满意,而快速扭动着舌尖、起伏着脑袋。
这么多年,傅如苓已经很习惯k0uj的时候被她深喉,不过自己主动还是有些困难。
她强忍着咽喉的不适一寸一寸让口中的东西不断深入。
她的努力是有回报的,她听见她的妻子再次发出满足的叹息,同时她看见妻子垂落在两侧的双腿孩子气地晃动着。
那g净的脚踝在她不断起伏的视野里时隐时现。
仿佛有魔力一般,她被x1引了注意力。
一瞬间,傅如苓ga0cha0了,下t淅淅沥沥地滴水,媚r0u无可救药地ch0u搐,可是无端的沉迷攫住了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