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城,可不像这群毛头孩子,满地的金币不要,去闯那黑黝黝的什么捞仔,谁知道里面会生什么事。他离开金陵山来边城生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金币。瞧着江欣欣几人走了,他又蹲下身来装。边城虽然苦,物质又贫乏,可别的城池不苦啊,只要有钱啥买不到。他和火娘一个杀怪,一个打铁,瞧着秦琴手里拿的剑,眼熟的很,不就是上次自己进贡给皇后娘娘的么,这小子白白嫩嫩的,哼,怕是和娘娘有一腿。宁墨城暗暗的想,手可没歇着,捧着金币望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小妖猴,停了停。秦护卫刚才的表现太奇怪了,难道是这个猴子?宁墨城放下金币,走过去将猴子拎了起来,想了想,拿了丹药出来,掰开猴子的嘴喂了进去,记得储物袋里有个鸟笼,拿了出来,储物袋里放不了活物,遂将小猴子放进了笼子里。。
“只是,大宝贝?”宁墨城嘀咕了句,想起他们刚才说的话,收了储物袋,提了笼子连忙跟了过去。刚又过了一道门,心就猛地一提,脚一下踩了个空,直挺挺的坠了下去。
宁老爷子久经沙场,立马呼了剑出来,一把又一把唰唰的插到石壁里,那剑似个蒸笼屉,将宁墨城撑在了上面。宁墨城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来瞧,这洞穴有点深,火折子已然看不清上面,往下照去,深不见底。
掉到如此深的地方,理应听得见那几人的声响,难道他们走了其他的道?不行,我得上去看看,若他们真掉了下去,也省得我动手了。可这如何上去?
“秦护卫,秦护卫,你们在吗?”宁墨城大声的朝洞穴下面叫去。
“丝丝丝~~~”
“什么声音?”宁墨城有点紧张,拿了火折子晃了晃,一条条黑黄相间的蛇吐着信子向他靠过来。不过是一些蛇罢了,宁墨城不屑地哼了一声,挥剑就将靠近的蛇斩杀。如何上去呢?
宁墨城将一柄剑插进了旁边的石壁上,突然手感觉一麻,一条黑黄相间的蛇缠在他的左手上,原来是被它咬了一口,可恶的畜牲!宁墨城一把将它砍成了两段,又取了另外一把剑,插在了石壁上。一只脚慢慢探了上去,还不错,这个办法可行。
向上攀爬了几层,感觉左手有些酸痛,宁墨城撸起袖子赶紧查看,这一看,我的天啊!整个手臂肿得老高,宁墨城赶紧拿了丹药吃了下去,没想到这蛇毒性还挺高。宁墨城继续拿剑插入石壁,左手提着笼子继续向上攀爬。等到又向上爬了两层,左手已然提不住笼子,真是奇怪,宁墨城摸了摸左手臂,已无麻木的感觉,撸起袖子一看,整个手臂已经黑!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究竟是什么蛇?宁墨城感觉左边已经开始麻木,知道这蛇毒的厉害,举了剑,又放了下来,用剑轻轻在左手划了一刀,整个黑血哗啦啦的流下来!这怎么可能?“啊!!!!!”宁墨城大叫一声。
“宁老爷子是你吗?”头顶传来楚怀生的声音。
“是我,是我,快救救我!”宁墨城激动的说。
一根链子从头顶垂了下来,宁墨城连忙抓住,“宁老爷子,你用些修为,我拉你上来!”
等到宁墨城爬了上来,就瞧见楚怀生一个人。宁老爷子眼睛珠子转了转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江小姐和秦护卫呢?”
“这个洞穴太古怪,转来转去找不到出口,刚才那里有岔道,我们三人分开走了,我又转了回来,还是在此等他们!”楚怀生解释道,又问:“老爷子怎么掉了进去?”
“唉,没点灯,一脚踏空了!”宁墨城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坐了下来。
“怎么了?”楚怀生瞧着他衣服袖子上有黑色的血迹,“老爷子你受伤了?”
宁墨城可不敢说自己中毒了,在这种环境下岂能说自己受伤,小心被别人陷害,只道:“刚才砍杀了几条蛇,血迹溅到了衣服上。”
楚怀生点点头,又瞧着宁老爷子提了那装猴子的笼子,看了看没问什么。
两人一起坐在石头上等着,宁墨城心里有点焦急,等了一小会便道:“也不知他们怎么了,你先等着,我出去看看!”不等楚怀生回复,立马起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等到楚怀生打起了盹,才被江欣欣拍醒:“楚大哥,楚大哥!”
“怎么样,可过得去?”楚怀生揉了揉眼睛问道。
江欣欣摇了摇头,秦琴也摇了摇头。
“真是奇怪,三条岔路都被封死了,这和壁画上差距也太大了!对了,我刚碰见宁老爷子了,他先出去了,不如我们也走吧!”楚怀生提议道。
“嗯”江欣欣点点头,又对秦琴道“秦师兄,我们此次来的目地是找到南都那群人的所在,这里行不通,我们还是上去,和大家回合!”
“也好,走吧,我们原路出去,看看哪里地势低,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