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行!……你!你!”
林易之越想越不得劲,“怪不得呢!怪不得我上次回宜州住她那里你都不让!还有那么关心原小晗!敢情是老早就存了拱我家大白菜的心思!”
林易之:“程昭你可真狗啊!”
程昭哼笑:“不狗点儿,怎么把媳妇儿拐回家?难不成像你这样到现在还是个单身狗!”
林易之:“……你有病吧你!说你呢!干嘛攻击我?”
原晗:“……他说的也是事实哈!”
林易之瞪她:“原小晗你俩才在一起几天啊?胳膊肘就往外拐,小心拐折了!”
原晗:“……”
程昭笑了:“我呢知道你羡慕嫉妒我,所以呢你就羡慕嫉妒着吧!”
林易之:“……”
狗!
是真的狗!
原晗:“……”
无语!
是真的无语!
最后林易之实在受不了了,一手一个把他俩给推了出去。
“滚滚滚!赶紧滚!别打扰老子挣钱!”
(半夜林易之从床上弹起:不是!这俩人有病吧!)
第二天,原晗依依不舍地送走了程昭,回到酒店,看到插在花瓶里碎冰蓝有些花瓣已经开始卷曲了,心疼的不行。
然后她就开始上网查教程,怎么把花永久的保存下来,最终还是决定晒成干花,裱在相框里,这样就不会枯萎了。
之后便出门去买材料,因为她在平都的时间不长,没有时间让它自然晾干,只能去买干燥剂,在酒店忙活了一上午。
下午原晗便去看林教授了,林教授是她研究生时期的指导老师,对她真的帮助很大,林教授住在京华大学后面的教职工公寓。
原晗在京华大学附近买了礼品便登门拜访了。
林教师已经退休有几年了,头花白,慈祥的看着她,“原晗呐,回家乡感觉怎么样?”
原晗笑了笑:“还好,在老家那块当了名高中老师。”
林教授笑道:“当老师好啊!”
原晗跟着点头,“老师,您身体最近可还好?”
林教授:“好着呢!最近经常跟我家老伴儿去跳广场舞。”
“对了,你那手回家这两年又没再复过?”
原晗看了下自己的手:“还好,没有复,就是有时候用手过度会酸疼,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
林教授叹了口气,“你这也是可惜,原本我是把你当我接班人来培养,唉呀!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说点开心的。”
原晗垂头抿了抿嘴唇。林教授看她的样子,心里也是真的惋惜。
“人生没什么过不去的,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这条路走不通了,咱们换一条,条条大路通罗马,总归有适合你的。”
“看开点儿,别总把自己禁锢到一个牢笼里,抬头看看别的地方,或许还有不一样的风景。”
原晗笑了笑:“教授您这话跟我一个高中老师说的好像!”
林教授开怀大笑,“是吧!我们老一辈就喜欢说这些大道理。”
原晗:“我也喜欢听。”
林教授:“好!好孩子!”
原晗和林教授聊了许久才告别他。
夜色凉如水,睡梦中的原晗满头的汗,眉头紧紧皱着。
“砰—啪—”
是玻璃瓶碎的声音。
还有血,好多血。
然后刺骨的疼痛从手腕处蔓延。
疼,好疼。
“啊—”
医生温声却宣布着一个让她绝望的消息。
“病人的手筋断裂两根,腕骨中度骨裂,可以手术治疗,术后经过康复训练,可以恢复以前的7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