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她撑在办公椅上,也特别想弯腰。
尤烬低头看着她,身上就那一件短款的毛衣,好看的唇型抿起,那小巧的唇珠含进红唇里。
她椅子往后退跟下面的度清亭说:“要是有人来敲门就好了。”
那扇门就会砰砰的响,度清亭就会很慌张。
度清亭想,她这个老婆,她这个青梅,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以前也不这样的,尤烬并不克制,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度清亭的膝盖落在地上,地暖很足,一点也不觉得冷,她跪在尤烬的双膝间,尤烬手从她的额前发丝穿过去,往后一揪,露出了她的额头,度清亭喘气的看着她,唇上湿润,尤烬曲着手指往她唇上一弹。
她说:“继续。”
度
()清亭继续,尤烬的一条腿被她咬出了牙印刚刚那一指是罚她,尤烬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只手看着文件,重了就用力掐她的肩。
尤烬另只手翻着文件,不管来人不来人,她都是工作的状态,手指、眼睛、身体,外面有电话切进来,她也会接,故意放在度清亭的耳边。
太坏了,坏的让度清亭想咬死她。
“去办公桌上坐着,给你也亲亲。”尤烬说着,椅子往后退,让她站起来。
度清亭怀疑自己是被欺负习惯了,她刚钻出来手背擦了擦嘴唇,手还没有收回来,嘴唇也没有擦干净,就靠在了办公桌上,她用力咬住手背。
尤烬起来,把桌子上电话放在她肩膀上,手指撩她的时候说:“有电话接进来就说话,听听是什么重要的事儿找我。”
“小狗,帮我接接电话。”
她还夸她,“爸爸还说你不能帮我工作,我的小狗这不是帮姐姐工作吗,明明就很会,下次爸爸再说你就这么反抗他。”
反抗……
反抗个鬼。
度清亭骂了她一句,“尤烬,艹你……”
“嗯?”尤烬看着她。
度清亭站起来压向她,感觉什么都在抖,她简直要疯了。
跟尤烬在办公室这么玩。
两个人的重量全在办公椅上,她的手狠狠*向尤烬,她压在扶手上,又换到椅子靠上,彻底把这个女人压到不能呼吸。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她要让这个女人之后坐这个椅子都面红耳赤,工作起来满脑子都是现在的画面。
很快,一杯子水泼在椅子上。
桌子也遭殃了。
在办公室消遣了一上午,尤烬没有落下一个工作,她抽出纸巾擦着手指,她把文件递给度清亭,说:“你去,把这些给外面的安秘书。”
“不去。”度清亭膝盖上的感觉还没消失,她不想动。
尤烬说:“……我要收拾办公桌啊,你总不想阿姨来的时候分类,看到这么多的指套吧。”
“你……”度清亭心里清楚,尤烬就是故意说的这么直白,这个女人,明明以前教她礼义廉耻的是她,让她知道什么是丢脸、让她知道人得好面子也是她,现在反而她把一切说的那么情涩。
度清亭心里怪来怪去,甚至骂骂咧咧,她去拿桌子上文件,尤烬很轻的笑:“没爽吗……”
度清亭忍无可忍,捏着她的领口,直接咬了上去,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嘴唇,可劲的亲她,嚼她的唇珠,像是舔棒棒糖那样,吸那最深的甜。
察觉到尤烬没法呼吸,她松开手,尤烬身体微微后靠,脸颊泛着呼吸不畅的红色,她看着她,微微歪着头,舌舔过上唇被她咬痛的地方。
度清亭感觉她的妻子就是个蛇蝎。
本身她把她亲痛了,该她得意骄傲一下,可尤烬这一回味,她脑子又开始想,难道我真是个妻管严?
她拿起文件
,大步朝着外面走,手插在羽绒服兜里,尤烬眉眼带笑,度清亭到门口还能感觉到那种欣赏的目光,就像是在说,好厉害啊小狗。
训狗似的。
度清亭出了办公室把文件给秘书,她没回去,她撑着秘书的桌子想,都结婚了啊,怎么还训啊。
度清亭看过尤烬训小蝴蝶,就是把小骨头扔出去,小蝴蝶咻咻咻跑去捡,尤烬就会说:啊,我的小蝴蝶这么棒的吗。
小蝴蝶高兴的能跑几个圈。
尤烬训练小蝴蝶不乱咬不乱吃东西,会把手指竖在它眼前,再扔一根它爱吃的真骨头,小蝴蝶跑去看看,扭头看尤烬严肃着脸,它馋的流口水,再怎么想吃也是耷拉脑袋回来,这时尤烬就会抱抱它,给它更好吃的。
“真可气,结婚了还训。”度清亭说,“我好歹是个人妻又不是狗妻。”
“啊?”安秘书疑惑地看着她,寻思着自己刚刚听到的关键词,“是……被骂了吗?您也别太紧张,这是正常的,您毕竟第一次去开会,就算是高材生入职,没有实战经验,一开始也会听不懂的。尤总……可能用词是稍微激烈了一些。”
“哎,不是这个。”度清亭手臂压着柜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苦得要死,她想,她得掌握主权,想个办法让尤烬也馋,让尤烬不行了不行了,跟个狗一样求着她,跪着爬过来说,小狗,小狗,今天你当我的主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