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拉开,尤烬换了只手牵着她下楼,今天送婚纱过来,两家家长都过来了,最先看过来的就是尤卿川,尤卿川眉头一拧,度清亭感觉自己死了。
度清亭脑子发热,她感觉自己病了,病入膏肓了,她昨天怎么来的,她看看天花板,回忆昨天的事……嗯,她究竟怎么做的。
但是,如果告她爸妈能受理,那以后是不是得多告两次?
我在想什么?
尤烬用力捏了她的手,说:“今天会对你好一点,别紧张啊。”
度清亭有点庆幸,幸好啊,幸好啊,毕竟她不记得,那不记得就等于没发生了。
她未婚妻很贴心,说:“不用努力
想,我家里有监控,待会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
真的,真不用提醒。
婚纱现在已经做好送来了,婚礼现场也布置好了,婚纱试着没问题,后天就是婚礼,回头一看,时间过去还挺快。
几套婚纱都放在客厅里专门用展示柜,她们一共做了五套服饰,其中,尤家和度家各赠了一套。
中式、西氏,嫁衣凤冠霞帔、西装、婚纱,以及各种礼裙。
“吃个早餐再试。”柳苏玫说,“这也是个辛苦活。”
俩人在双方父母面前低着头吃了个简单的早餐,面包片加鸡蛋,陈慧茹说:“结婚那天可能很难吃的上饭,程序比较繁琐……”
吃完饭,家里人帮着把婚纱往楼上拿,陈慧茹比较感性,语调酸涩的同度清亭说:“清亭,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小烬,负起责任,知道吗……”
“我照顾……”她?
尤烬眉轻轻弯:“嗯?”
陈慧茹又看看尤烬,“小蜻蜓她……你也要多多照顾啊。”
“我会的。”尤烬说。
关上门,度清亭身材好,婚纱也经过反复调整,如今再换上是绝搭。
黑色的纱外层是象牙白,不管怎么看,都是雪山上成功登顶的灰狼,狼王,野得狠。
尤烬抱着双臂欣赏,说:“鸦青老师说的对。”
“她说什么了?”度清亭疑惑地看着她,这套还有披肩纱袖,也是黑色撞象牙白,她扭头看尤烬,发现尤烬在看她的大腿……
前高叉开得还挺妙。
度清亭小时候很喜欢穿纱裙,因为尤烬夸她漂亮,自从尤烬转学,她小学变野了,再也没穿过纱裙了,这是她十多年第一次,没想到,多年以后居然是用这种方式穿上。
她的腿笔直是健身那种有劲。
内侧让人看着很紧。
度清亭还纳闷着,尤烬说:“纹身啊。”
“嗯?”
度清亭还想着难道要我去纹身,她对纹身不排斥,是想着纹身挺痛,万一婚礼上腿伸不直,一瘸一拐得多丢脸?
正想着,尤烬走过来,手指搭在她的腿上,顺着线往上,度清亭痒,还没回过神,尤烬往前一步逼近,她人靠着桌子疑惑的瞧着她,桌子上还放着她处理文件的印章,尤烬撑在她身侧,然后……她抚着度清亭的腿。
“我……艹,你要干嘛?”
度清亭低着头,直觉告诉她,尤烬要开始干什么坏事了。
尤烬说:“盖章,这样就是我的了,小狗……不要弄掉噢,婚礼结束,希望这个印记也在。”
度清亭低着头,尤烬的将印章压进印泥盒,尤烬两个字漂亮的刻在上面,尤烬先低下头,身体微微蹲下去,在她另一侧腿上咬出牙印,双手掐着她的腿,说:“擦掉了,不在了……就收拾你。”
度清亭嘴咬紧,“艹……尤烬你搞这儿……我草……”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慌了。
“妈的……艹,你妈不是说……让你让着我吗?”
“是呀……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告我爸妈,我还没收拾你呢。”
尤烬欣赏着她的腿,以及腿处的牙印,开始打量她大腿的另一边,她说:“你喜欢别人看到,还是只有我们两个看到,还是那种,只有我们俩能看到,你不听话不淑女,别人也能看到?”
度清亭快被她说晕了。
开始感觉她说的不止是牙印。
尤烬靠近她,手指在她皮肤上打转,找最合适最柔软的部位,然后她捏着那枚私印,上面写的是尤烬,度清亭的腿被她拨开。
莫名的有点凉,很快更凉了,尤烬手中的私印落在她的腿上,她捏着印章轻轻一压,度清亭腿侧的肉泛痒,手指抓在她的手臂上推,“艹……尤烬,拿开。”
尤烬捏着那银章,手指又往下压了两下,她再缓缓拿开,呼吸热烫,白皙的腿侧最痒最软最容易暴露的皮肤印着她的名字:尤烬
红色的,很明显,像是纹身,但,它是有某种占有欲的印记,很强烈。
尤烬欣赏着说:“今天可以洗掉,明天夜里,或者后天早上的婚礼就不能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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