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高高在上的两位,高俅说话也不利索。
不必紧张,起来吧!嬴政难得的平易近人,竟上前伸手将高俅扶了起来。
这让高俅很不自在,心里嘀咕:问罪也有这待遇?
高俅感觉皇是不是准备行笑里藏刀之刑。
但皇接下来的话令他打消这想法。
高俅话语平缓,没有想象中的狠厉,汝儿何以读书?
何以读书?
高俅刚放下的提心吊胆又提了起来。
何以读书不就是问他儿子读什么书吗?这是间接地追查二书的下落,皇完全是盯上了二书。
下一刻,脑海里浮现出临走时儿子那气人的笑,心里杀他千万遍。
坑爹的儿子,老子都快被他害死了,还笑得出来。
();() 但他又不得不回答,还必须是如实回答:禀,禀陛下,犬子不甚读书,只是最近迷上了杂书,但下臣是不允许他读的,这一点下臣的同僚可以作证。
是的,他在上值时就埋怨过儿子贪读杂书,早已在同僚间传开了。
这一点冯去疾相信,皇也相信。
是何杂书?嬴政笑了笑,继续问。
高俅听之心更惊,毫无疑问,皇就是盯上了杂书,否则天下如此多书,偏偏就只问杂书。
乃,乃他想为儿子隐瞒,却怎么也找不到隐瞒的借口,乃两本奇异之书。
哦!
嬴政眼前一亮,奇异之书不就是《政讲》和《经济论》吗?此二书可称得上世间奇书。
可是《政讲》和《经济论》?
高俅听之,脸立时泛起猪肝色,周身死气一片片。
皇真的知道了二书,还查到了他家头上。
只得丧气地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这两本?嬴政眼睛愈发明亮,随手从案牍上拿来二书,并翻动着。
高俅全身发软,如果不是在大殿,恐怕他早已瘫软在地。
就是二书,皇还亲自拿出来印证,可见皇盯着高家有多紧呐!
当然,要说皇手上的书是否是儿子所买的二书,一点也不怀疑,因为此二书就算化成灰他都认得,更别说皇还翻动着里面他看过的内容。
正是!高俅的声音变得微弱。
哈哈!果然!得到高俅肯定的回答,皇高声大笑了起来,如此爽朗的笑,还是一统之时才看到,辗转已十几年了。
冯去疾看之也不禁为皇欢欣,皇的笑可见他对《政讲》和《经济论》的重视。
此杂书从何而来?
皇的笑声过后,猛地盯着高俅,威严顿生。
高俅看之直接吓趴在地,皇这作态,这是不但要问责于他高家,还要追责书摊掌柜。
乃,乃从东郊书摊所购。
李肇的书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