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
叶琛:“。。。。。。。。。。。”
鸡仔的生命力确实差一些。
好在清河村现在不缺水,可以买些鸭子。
小鸭子就贵一些了,要七文钱一只。
叶琛挑选了些皮实一些的,放进了背篓。
小鸭子嘎嘎乱叫,搞得叶琛有些心烦意乱。
才买了些布和鸭子,轻松便花掉了将近四百文钱。
难怪古人逢年过年才舍得将家里的鸡鸭炖了,也难怪古人有些家庭是谁出门才穿衣服。
这只是成本价啊!
要是买成衣或者成年的鸡鸭,不得更贵。
即便是了横财的叶琛,都有些心疼的呲牙咧嘴。
叶琛提前回到小巷,然后打点大米商城,采购粮食。
家里的粮食一直不见少,那是因为自己总是拿一些地爬子肉去镇上卖,然后兑换成米面,但那并不是长久之道。
毕竟自己很久没去抓地爬子了。
幸亏今天挣了笔钱,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带着一家人大吃大喝。
叶琛一口气又买了些粟米、粳米,合起来将近一百斤,又拿出些白糖,心里想好了说辞,大壮问起来该怎么说。
此外,他还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洗澡用的舒肤佳,搓澡用的澡巾。
反正叶琛卖过玉石,只要不大肆挥霍,见不得光的钱是足够用的。
等到大壮和三壮回来的时候,看到地上一地的东西,哥俩一起瞪大了双眼,爹爹不仅是做生意厉害,买东西更加厉害啊。
父子三人忙活完,天色已然渐晚。
此时,步行回朐临镇,然后再搭车回村肯定不现实。
叶琛便领着两个孩子,顺着家的方向,沿着土路往回走。
这是个实打实的力气活,毕竟担子上多了将近一百斤粮食,以及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父子三人轮流挑着粮食,累得满头大汗。
但是这一天不白忙活,有不少收入,大家都算是心满意足。
走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才看到一条银带,那是清河村的水渠。
而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暮色笼罩在清河村,橘黄色的夕阳倒映在水上,撒着一片片散着光芒的鳞片。
妇人们扎堆在水渠旁洗衣服,手里拿着锤衣棒将衣服在石板上砰砰地敲打着。
见叶琛父子,大汗淋漓地挑着担子,抬起头来笑问道:“老蔫回来啦,这一趟可真不容易,这么晚才回来。”
“老蔫,听说你今天去镇上做生意了,赚了多少钱啊?”妇人停下手里的活,擦了擦鬓角的汗渍,一脸好奇地问道。
叶琛将担子先交给大壮,将杂货递给三壮,示意这哥俩先行回去,他伸了伸腰,笑着说道:“做了点吃食,跑了好几个地方,总算是勉强卖出去了。家里好些日子没吃肉了,又割了两刀肉。”
“吓!割了肉!”提到肉字,水渠边儿的妇人一齐抬头,整齐地做吞咽口水状。
有个小媳妇忍不住开口道:“现在肉价可不便宜哩,我二舅家的孩子成亲,都没舍得买肉呢。”
“老蔫都舍得沽肉了,肯定是赚了不少钱呢。”
“给婶子说说,你这一趟赚了多少钱?”
妇人们天生喜好八卦,一个个围着叶琛,瞪大了眼睛,寻求答案。
叶琛肯定是不敢说挣了多少钱的,别看你落难了,乡亲们可能热心帮你一把,但是他绝对不希望你过得比他好太多。
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表达。
“我们爷仨,三个大老爷们,辛苦了一天下来,买了五十文的肉,”叶琛叹了一口气,“此外还买了些鸭子,挣得那点铜钱,一口气就花完了。”
“好端端的,买鸭子干啥?”
“嗨,我做的是时令生意,不长久,也不稳定,不如卖鸭蛋实在。反正村里现在有水了,旱涝保收,总比饥一顿饱一顿强。”
有脑子好使的妇人盘算着,刚才老蔫说五十文的肉,刚才大壮背着一筐子小鸭子,听动静的有个十几只,二十只左右,这么算下来,叶老蔫一天赚了将近二百文钱。
一天二百文,一个月下来就是六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