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掐指一算:“我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出宫。”
“过年的时候……”张懋修想了想,“就是我们在大乌龟前遇到的时候。”
朱翊钧忍不住纠正他:“那叫鳌山灯。”
“嗯,看鳌山灯的时候。”
“对!”
张懋修叹气:“还要等那么久。”
“是啊。”朱翊钧也觉得还要等好久啊。
张懋修歪着脑袋:“我想你了怎么办?”
朱翊钧说:“你有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可以和他们玩呀。”
张懋修嘟嘴:“他们一点也不好玩。”
不是他们不好玩,是老父亲家教太严,他们都不像朱翊钧这么会玩。
朱翊钧灵机一动,想到张居正时常给他讲故事,便说道:“弟弟想我的时候,就给我写信,让张先生带给我。看完我再给你回……
朱翊钧灵机一动,想到张居正时常给他讲故事,便说道:“弟弟想我的时候,就给我写信,让张先生带给我。看完我再给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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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予昭晖“……”
平心而论,读得非常好。花很少的时间,就能从书本里学到比别人更多的道理,这也是一种天赋。
张居正垂眸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笑意:“殿下喜欢,就常来吧。”
众人将他送至大门口,登上马车之前,朱翊钧又跑向张懋修,嘱咐他:“你要记得好好读书,以后考状元。”
张懋修点头:“好!”
一旁的张简修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也咿咿呀呀的跟着三哥喊:“考状元~考状元~”
朱翊钧捏捏他的小脸蛋儿:“那你以后就好好练武吧。”
张简修挥舞着小拳头:“练武~练武~”
“……”
朱翊钧连着两天往外跑,天气越来越热,裕王不许他再出去,小家伙便留在王府陪伴父母。
没过几日,嘉靖想念孙子,便派了太监来王府,召世子回宫。
不光嘉靖盼着他回去,嘉靖身边里里外外几十个太监也盼着他回去。
他不在这几日,受炎热的天气影响,嘉靖亦是烦躁易怒,一点小事就要大雷霆,搞得众人战战兢兢,生怕一不注意又惹怒帝王,性命堪忧。
朱翊钧一回来,嘉靖眼角的皱纹肉眼可见的加深——叫小孙儿那张嘴哄的,成日都是喜笑颜开。
外面太热,朱翊钧也只能在大殿里玩,大多数时候都是陪在嘉靖身边看书。
这日几位内大臣前来面圣,朱翊钧看到徐阶,就想起了那日灵济宫大会,又想起个名字。
于是,他问嘉靖:“皇爷爷,王守仁是谁呀?”
“王守仁?”嘉靖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光禄大夫、柱国、建伯……你问他做什么?”
“我想听听他的故事。”
王守仁在嘉靖七年就去世了,他一生都在外任职,没有当过京官,事实上,那一时期嘉靖忙着搞“大礼议”,对此人也没有太多了解。
但提起王守仁,嘉靖却想起另一个人——时任内辅,三朝元老,最终被他赶回家去的杨廷和。
在嘉靖元年,他就想过将王守仁调回京师任职,但杨廷和百般阻挠,圣意传达到内,却迟迟无法执行。
王守仁的事情也不是个例,正是因为这些事情,才让嘉靖清醒的意识到,天上掉“皇位”才是他一生艰难时刻的开始。
别的皇子,经过一番血雨腥风的夺嫡,成功登上皇位,手低下有一群一直辅佐他的大臣。
而嘉靖,他十五岁从湖北来到京城,一无所有。自幼,兴王和王妃就尤为注重他的教育,他读过很多书,很清楚自古以来,皇帝除了明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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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