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每个人的脑海中,都隐隐有了不好的念头。
越清规惊道“不是说,长情道长的鼻子最灵为何此刻没嗅到血迹难不成这血迹是假”
长情道“世间太污浊,闻久了会死。我寻常会以银针封住嗅觉,有什么问题么有空关心我的鼻子,不如想想,为何此处会出现这东西”
裴玄度怒道“必定不是山中弟子所为他们决计做不出这种事情”
越清规沉声道“我也深信,绝对不可能是剑宗的弟子所为。”
“那此物从何而来此处是后山,有结界挡着,焉有妖魔鬼怪能偷偷上山难不成是”长情的神色猛然大变,咬牙切齿道“难不成是洛月明我早说了,那狐性本淫,更何况,那妖丹之主,当年受了种种凌辱,妖丹也势必淫性难改”
裴玄度“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臭嘴”
“那洛月明此刻在何处我们几个人都在,如何就他偏偏不在了”长情深呼口气,缓了缓语气,沉声道“倘若此物是他所留,那想必他已经受妖性所控了,难保现在不是下山抓人寻欢作乐趁他还没伤了人命,将人抓回来,逼出妖丹,人还有救”
裴、越二人原本就不信,觉得洛月明好歹是个“小师妹”,眼下夜色
已深,不同他们这些臭男人混在一起,这才合情合理。
况且大师兄此前也说了,洛月明回去休息了,去他所住之地,一寻便知。
当即越清规便道“小师弟已经回去休息了,你若不信,不如同我们过去一探便知。”
长情点头道“好,捉贼捉赃,这次便让你们好好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胡说八道,冤枉了洛月明”
谢霜华惊见那血迹,蓦然胸口一痛,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刀子,狠狠扎在肉里绞着,当即痛处难忍。
面色一白,咬了咬牙,隐忍着按捺住了,见几人要去寻洛月明,倘若不去,倒显得有些心虚了。
才一到院外,裴玄度便拦道“瞧见没屋里黑了,这说明什么”
长情“说明什么”
“说明他已经睡下了。”
长情怒道“废话他倘若根本没回来,大白天的谁脑子有病的去点灯一到晚上,屋子可不就黑了”
裴玄度“你才有病。”
长情“你有病。”
“你有病”
“你有你有”
越清规“好了,好了,别吵了,都没病”
扶摇“师兄,师兄,别这样”
谢霜华听不得两个人跟对对子似的,眼瞅着就要唱起来了,当即怒而出声道“闭嘴”
此话一出,四人果然同时闭了嘴。越清规略一思忖,觉得深更半夜的,几个男修擅自闯入“小师妹”的闺房,实在太不像话即便以前并非没闯过,就洛月明的房间跟猪圈似的,床头墙角,乱七八糟画了一堆火柴人。
床上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的确没什么好看的。
于是越清规便道“我看不如这样,既然长情道长不信月明在房中,那便进去一探究竟。但是,夜深了,小五一向睡得浅,恐惊着他了,不如只派一个人进去,你们觉得如何”
裴玄度听了,觉得十分有道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他们这几个当师兄的,还能扯上兄妹之情,可那两个牛鼻子小道士算什么个东西当即便道“师弟说的对,可以进,但不能全进。”
可在派谁进去这件事情,众人起了分歧,长情
的意思是,天剑宗的弟子都太护犊子了,即便屋里空无一人,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有人。
谢霜华便道“都别吵了,我去。”
他一话,裴、越二人自然没什么意见,长情即便有意见也不敢提,毕竟还背着救命恩情。
谢霜华缓步踏入院中,走至屋门前,先是轻轻叩了叩门,低声道“月明,睡了没有”
几个人侧着耳朵偷听,没听见里面传来人声,长情道“看吧,我就说里面没人”
哪知话音一落,便从屋里传来了花瓶碎裂的声音,哐当一声砸在了门板上。惊得众人微微一愣。
“瞧瞧,我就说什么,他这娇宝宝的劲儿,到底什么时候能改”裴玄度颇为惆怅地想,就洛月明这性情,恐怕以后不好嫁人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