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姚宫月心烦意乱,蹲在学校人工湖边扔石头。
命运于她,从不公平,小时候历经磨难,长大后被迫出国,走投无路招惹了洪谨,到头来现麻烦不断。
不行。
姚宫月忽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下定决心,她要提前回国。
可能坐的时间太长,猛地坐起来,脑子闷,一个没站稳,竟直直地朝着湖里栽了下去。
少女一个惊呼,闭上双眼。
完了完了,我不会游泳……
预料中的冰凉并没有袭来,腰间多了一条强劲手臂,睁眼,对上男人赤怒锐眸,“姚宫月,你还能不能再折腾人一点!”
洪谨将人抱进怀里,惩罚性地在少女软腰上掐了一把,将人半提到胸前,气得胸腔一鼓一鼓的,天灵盖都快炸飞了。
一旁追上来的生活秘书和保镖队长面面相觑,齐齐擦了把额间冷汗。
要是再找不到姚小姐,估计他们的大少爷能把这个艾维斯特学院给拆了。
真是邪了门了,平时运筹帷幄,生人勿近的太子爷,偏偏遇上姚小姐的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人家差点掉进水里,你还凶人家!”姚宫月矫揉造作,奶音夹地满天飞。
“别给我来这套,不好使!”洪谨单手将人抱进臂弯,一边走,一边用外套遮住怀中女孩白皙腿根。
“那,大不了,人家再撒个娇嘛!”昳丽少女抱着男人脖颈,笑地妖妖孽孽。
洪谨被小妖精撩地中气泄了大半,虽说脸上看不出表情,语气却早已柔缓,“以后不许再往河边走!”
“知道了啦!”她白皙小手揪着男人耳朵玩。
“不许挂我电话,不许玩失踪!”洪谨脚步顿住,怒气重新漫上,拨开她有恃无恐的小手,警告道,“再有下次,就别跟老子提什么狗屁考验的事,直接跟我去领证!”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闹完分手,洪谨总感觉心里塌了一块,空落落的,每次面对月宝,有种若即若离,抓不住的烦躁感,总觉得一个没看住,她就会像股烟一样消失不见。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地他彻夜难眠,只要一会儿没有小丫头的消息,心里就烦躁难安。
还有那个叫欧阳旭的男人,觊觎月宝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居然有胆子查自己,如果不是怕被月宝现,他有九条命都不够涮的。
上了车,男人松了松领口,转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宝贝儿,听话,搬去我那儿住,好不好?”
姚宫月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要求,警惕从男人怀中出来的,打量他愁眉暗淡俊脸,压了压情绪,道,“不嘛!人家早上那么宝贵的时间,还想多睡会,你休想剥夺我的美容觉,哪怕一分钟!”
男人看着她骄纵伸出的一个葱白食指,笑了笑,大手抓住她柔荑,“可是月宝,我你不在身边,我心慌!”
姚宫月嫌弃白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鬼?怕也没用,我也怕!”
洪谨没说话,将人重新按进胸膛,下颌顶着她沁香顶,自胸腔,漫出沉重叹息,“月宝,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去哪儿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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