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的脸已经红上新高度。
“还疼吗?”秦柏言稍稍偏眸望着沈时青那张快要熟透的脸蛋,“徐医生给你配的药还在用吗?”
沈时青睁着那双圆乎乎的眼,眨了眨。
他知道男人只是在很正常的询问关心,但脸蛋还是持续升温。
“已经。。。。。。已经好了。”比起秦柏言,现在好像他更需要个冰袋降温。
下一秒,他的脸颊上真的一片冰凉。
男人毫无征兆的抓着青年的手,将冰袋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要不是手背灼人的温度和脸颊冰凉的触感,他出走的思绪可能还是飘不回来。
秦柏言:“给你降降温。”
“我。。。我自己来吧。”他下意识的想要用另一只手拖住冰袋。
却被男人一个向下瞥的眼神给压住了动作。
“礼尚往来。”
秦柏言这样说,他只好乖乖的将手垂下。
近距离下男人的那张脸,近乎是一张没有死角的脸,那滴掩在镜片下的泪痣,似乎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总是让沈时青忍不住将眼光投落。
居然作死的想上手摸一摸。
沈时青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秦柏言:“明天上班吗?”
沈时青:“上的。”
秦柏言:“好。”
男人很贴心的给他另一侧脸颊也做了降温。
一看时间,已经要十点。
沈时青以为男人会在秋园歇下,没想到男人只是上楼换了一身衣服,提着行李又下楼了。
“我要去国外出趟差,上下班小东会来接你。”临行前,秦柏言嘱咐道。
沈时青从沙上起来,有些意外:“您连夜走吗?要飞几个小时啊?”
“嗯,比较急的行程,大概四五个小时吧。”
青年点点头,四五个小时加上去机场的这段路,这不得准备点吃的。
但现在他做也来不及了。
犯愁之际,眼睛蓦地瞥到自己今天下午做的那罐曲奇。
卖相是丑了点,但味道是好吃的。
于是他将茶几上的曲奇拿起,送到男人眼前:“这是我今天做的黄油曲奇,卖相不好,但。。。味道还是可以的,秦先生您路上饿了可以吃。”
“你做的?”男人接过了透明罐,视线落在罐里形态奔放的曲奇上。
沈时青点点头,抿唇,弱弱的再次阐明:“是有点丑。。。。。。但是好吃的。”
秦柏言的唇角勾了勾:“好,我路上品鉴一下。”
大概是时间有些赶,男人并未再多做停留,匆匆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