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内坐着四个人,为的并非田富海。
而是一位身穿华服的老者,膀大腰圆,尽显富态。
脸色偏黑一些,但却不怒自威,非常有气势。
右侧之人穿着儒衫,留着一缕山羊胡,慈眉善目,颇有骨子仙风道骨之感。
左侧之人穿的是黑衣,脸色蜡黄,身型偏瘦。……
左侧之人穿的是黑衣,脸色蜡黄,身型偏瘦。
末席坐的才是田富海。
虽然这里是他家,但他也仅仅是个陪客。
足见另外三人的身份地位之高。
若是认识他们的人在此,定然会大吃一惊。
因为这三人都鼎鼎有名。
座之人叫彭越,是东海郡郡守。
真正的封疆大吏。
右侧之人叫李赫然,曾官拜太子太傅,是有名的大儒。
只因为人正直,不合群,被不断排挤。
最终忍受不住那种生活,辞官归隐。
回到老家东海郡当了个教书先生。
这么多年下来,他门下弟子生经商的经商,做官的做官,遍布天下。
最大的一位做到内学士,下一步有可能成为内大学士,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然。
致使李赫然的声望极高,寻常人压根请不动他。
左侧之人叫徐天华,七品品酒官。
品级虽低,但却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
哪怕玷污了宫女,也没有被杀头,只是被赶出京城,连官职都没有撤掉,足见皇帝有多喜欢他。
在座的没人敢看轻他。
最先开口的也是他。
有些急不可耐道:“田兄,那晚我喝的酒你究竟还有没有存货?”
“我已经把这两位给你请来了,你还藏着干什么?赶快拿出来。”
“哈哈,徐兄,莫急。”
田富海笑着说:“喝酒之前,我想请彭郡守和李先生做个保。”
“保什么?”
徐天华问。
“鄙人侥幸拿下岁布的生意,打算扩建纺织作坊,需要去天下钱庄借白银五十万两。”
田富海说。
“嘶!”
彭越和李赫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对视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开玩笑,那可是五十万两啊,谁特么敢轻易作保?
一旦出了意外,作保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他们两人可不会为了一个商贾白白浪费五十万两银子。
“彭兄,李兄,别急着走啊。”
徐天华站起来道:“田兄只是说想请你们作保,你们不想答应直接拒绝就是,他也不能奈你们何。”
“咱们今天是来喝酒的,赶快坐下来,好好品尝一下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