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脸最多也就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这让郁依依略微停顿,随后就在心中惊叫个不停。
外表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双小巧圆润的耳朵已经殷红一片,甚至还有蔓延的情况。
宴景廷为了不听那尖锐的爆鸣,还是将人放开。
“大人说的是,是我想的那种?”
“不然呢?你认为还有什么法子能够给你降温。”
【骗子,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也是伪装?】
【果然喜欢钟晚的都是半斤八两的家伙。】
郁依依想到先前自己检查的情况,确定是真的没被人解开或者碰触,抬起头略微不满地看着对方。
察觉到她眼中的控诉,宴景廷忍不住地想要逗弄对方,让人再次露出刚才的模样。
“这是唯一的法子。”
“可是我没有看到……”后面的话没有记住说下去,而是如同什么也不懂的少女般,故作懵懂地看着宴景廷。
【这人是不是只会哄小姑娘,床上什么也没有留下怎么可能碰过我。】
【没吃过猪肉,本姑娘还是看过猪跑得好不好。】
郁依依将手放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动声色地扭了扭更是确定没有所谓的酸涩感,抬眸看向宴景廷。
对上略带审视的视线,将郁依依心中想法全部听取的他更是一顿,随即就忍不住地咳嗽个不停。
“大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适,需要我去给您找大夫吗?”
“不必。”
宴景廷想到了刚才郁依依描述的画面,白皙的皮肤多出些许红晕,只不过下一刻就被人用喝茶的动作所掩饰下去。
再次放下手,他已经面色如常。
“无论如何多谢大人收留,若不是您,我只怕不是成为傻子,就是被人捡走做那苟且之事。”
“不要乱说。”
宴景廷看着郁依依那害怕的模样,想要伸手抚平皱起的眉头。
但手才抬起,对方也抬起头,防备地看着那只手。
“你头上的发钗在房中桌上。”
“啊?是我扎了手指头的那个?”
想到这里,郁依依又觉得手头一阵疼痛,低头看向那双纤纤玉指。
但那上面并没有任何伤口,有的只是那莹白的皮肤。
“伤口没了?多谢大人,让您破费了。”
【这么好的药,如果可以多给我一点就好了,这样什么痕迹都能一晚上清理干净。】
可能是因为先前的画面,宴景廷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忍不住地看向郁依依露出的白皙脖颈。
奇怪的眼神让她感觉脖颈一凉。
郁依依还以为是自己说了太多有的没的,惹得面前人不高兴,只能恭敬行礼后跑回房中关上门。
整理好自己的发髻,在此次推开门门口已经没有人影。
“原本还想再次道谢再离开,现在看来他是见不得我,还是赶紧离开得好。”
郁依依想要直接离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直接将一样东西放到桌面上。
“多的谢礼现在也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