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错哪了,嗯?”尚闫之抄起一只手狠狠打在了白嫩的屁股上,大开大合地开启紧致的产道。
“呜…呜呜……错…错在不应该……不应该说不给……不给啊啊啊……闫之生……生宝宝……”尚清晏虚弱期艾地回应着,疼痛就像是席卷他的触手,掌握着他的身体,他身上哪里都在疼,疼得快要死掉了,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地滴落,骨缝不堪重负地要被生生破开,而他毫无防备和抗衡之力。
“错了……对不起啊啊啊…~~”尚清晏被掐着腰,不住地哭喊尖叫,“老公…!肚子……孩子在啊…~~”
“闭嘴!紧成这样孩子怎么下的来!”尚闫之放过禁锢着尚清晏的双手,反正尚清晏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美丽的双腿就这样如同没有知觉一般砸在了单人床的金属栏杆上,敞着内里任由尚闫之肆虐,“老公这就帮你把宫口打开,骚老婆,等着!”
说着,大力的双手掐住深陷的两个腰窝,尚闫之开始不要命地冲撞内里的软嫩,柔软的宫口只能向他的淫威屈服,在强硬中打开通道。
“啊啊~~松开……救我救救我……不要…我不要……闫之呜呜呜……顶到了……好深……好疼……饶了我……我求求你了~~~闫之呜呜呜啊啊……”
“马上!骚老婆……哥哥马上就可以生下我们的宝宝了……”
“不要……疼……救救我啊啊啊!……”
沉着声死命冲击着内里,尚清晏也从最初的求饶到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治疗的医师站在紧闭的病房门前一言不发,安排着年轻的护士去安排接下来的手术事宜,视若无睹。
没有人能够救下尚清晏,他紧紧搂住自己弟弟的脖子,那是自己的丈夫,他不可以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岔开腿去讨好,纵使他眼泪流尽流干也逃不过被按着操弄的命运。
“唔唔啊……孩子……”尚清晏抱紧了自己的肚子,来自本能地想要佑护腹中的宝宝不受到冲击的伤害,“闫之……呜呜……又要……又要喷了啊啊……”
一股暖流打在硕大的龟头上,尚闫之闷哼一声,抽出自己即将发泄的性器,身下淡黄色的水液喷涌而出,尚闫之沉下眸子心知这是被他操破的胎水,孩子快要下来了。
“……呼……啊啊…”捧着肚子的尚清晏痛呼出声,突然猛烈的收缩让他感受到滔天一般的苦楚,如同五脏六腑都要被移位的难受死死地禁锢着他的身下——好像要没有知觉了,疼,疼到麻木痉挛震颤,好疼……
尚闫之看着跌进产痛中的尚清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扯着面前人的长发让人抬头看着自己。
尚清晏可怜而因产痛皱起来的眉便印入眼眸,尚闫之身下好似又硬了几分,贪恋着面前这具身体,渴望着发泄。于是尚闫之蛮横地咬住尚清晏的唇,而后攥紧他的头发把人的脑袋往胯下送,听着哥哥止不住的呻吟,幽幽开口:“舔。”
…………
“哥哥,恭喜哥哥成为了集团的总代理,不愧是尚家的长子。”尚闫之举着香槟递给了面前的人——身着高定西服,长发挽起成一个圆圆的发髻束在身后,几撮发丝却被放下搭在额前,听到话便抬起眼瞳注视着他的人,就是尚闫之的哥哥,尚清晏。
彼时尚清晏还不知道尚闫之对他早已心怀龌龊的心思。刚刚在旁人面前也不少有人投怀送抱,可是他着实谈不上和霸道总裁有什么关系,约莫刚刚170多一点的身高在一众黑西服之间过于娇小,而当尚清晏回头和尚闫之对上视线时,二十多的身高差一瞬间便拉开了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距。
尚清晏有些讶异,这个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弟弟怎么会主动向他敬酒?不过尚清晏并未有多设防,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尚清晏一直都把尚闫之当亲弟弟看待。
“你愿意祝贺我,我很高兴,闫之。”尚清晏穿戴着黑色蕾丝手套,单手附上杯柄,摩擦过尚闫之的手指接过了香槟杯,随后他仰起漂亮的天鹅颈,金黄色的酒液被缓缓倾倒进美人的红唇之中,半杯多的香槟酒就这样被一饮而尽。
尚清晏其实谈不上酒量有多好,此时颇有些不胜酒力地微微红脸:“谢谢你的祝福,闫之,我很高兴。”
尚闫之含笑而望,中食指相互摸索,回味着刚刚和哥哥摸手的触感,同样将自己杯中的剩余酒液一饮而尽,抬了抬杯后放在一旁执事的银盘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尚清晏。他的哥哥很美,微醺后带着莫名浮上双颊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听戏时可以看到的旦角,此时的尚清晏就也放下了酒杯,朝着尚闫之勾唇一笑。
——妖精,尚闫之微不可查地也勾了勾嘴角,暗骂着,身下可耻地有了起势。
……
好……好热……浑身都像被扔到了红蚁堆里,满是口器的尖嘴像是细针一样扎着他,尚清晏摩挲着身上的高定西装,硌人的麻布让他身体泛红,谈不上粗糙的面料此时无比挠人,他双眼含泪,一个人靠在别院的围廊,身后的白色砂石磨的他更是双腿发麻发软,几乎要栽了下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下面,下面湿透了呜,好好难受,痒、痒痒的,好想,好想摸……不知觉间,尚清晏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裤,裤带松开的一瞬间松松垮垮的裤子便直接垂到了地上,下身白净纤长的双腿一瞬间暴露在了冷空气中——这里,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尚清晏心下想着,这是自己的私人别院,除了今日的会宴以外,这间别墅只有他和每周六定时来清扫这儿的临时工会来这里,就连他的专属管家都不会在自己的资产表中管到这间屋子。
这样想着,他急迫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脱下相较于普通男性显得无比突兀的三角内裤,包的紧紧的内里可以看到布料上有一长条湿透的痕迹——究竟……这究竟是怎么了?尚清晏害怕地咬唇,抖着手继续打开这具身体的秘密。
尚清晏不明不白地看着自己的身下,他摸索着,触碰到了一处正在柔软收缩的穴口——尚清晏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下有两处穴口,可是有一口穴他在年幼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直到很久之后,将近是三年前的私人高中时期,他才在书本上知道那是女性的生殖穴道,进而也才明白,自己并不是完全的男性,而是一个双性人。
书本中因为双性人是卑贱的代表,这个社会阴暗面而没有人权的存在,于是并未详细纪录,故而尚清晏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奇怪,更何况他的父母也比他更早知道了这一切,却能很早就接受自己这样的身体,以至于尚清晏从来都没有一个自觉,一个双性人是处在危险中的自觉。
他只是依照母亲的要求,从不在他人面前提及,依旧照常出入男厕所,但是从来都不去公共厕所,因为母亲告诉过他,公共厕所很不干净,到处都是很脏的人,而尚清晏从小信任母亲并且有洁癖,于是从来对此避而远之,甚至是公司的公用厕所也没有进过,管理这方面更是全盘交给下面的人。
尚清晏不知道的是,因为绝大多数的公共厕所里,都会有淫贱的双性人,大多都是因为成年之后没有好好地立刻嫁人,并且不接受法律分配被惩罚进公共厕所当便器的双性人,那些双性人都会经由便器公司开发,子宫口被粗大的假阳具拓宽,变得没有弹性以至于时时刻刻都张开,随时随地都会被男人操弄,都可以在其中射上一泡浓精或者腥臭的尿,当然这些便器也会由公司负责清理。
那些双性一年就要怀上一胎,并且因为惩罚,在怀孕期间还要在公共厕所当便器,只是宫口会灌入特殊的凝脂不被破坏内部的胚胎。
可惜,尚清晏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秘密被家族死死掩盖着,几乎密不透风,乃至于他敢明目张胆脱下裤子检查自己的身体,暴露自己的身份,探入那淫荡的花穴。
………
“唔…啊…好……好痒……前面……好硬……呜…”尚清晏青涩地附上自己的小阳物,不着章法地揉弄着马眼,酥麻的感觉席卷着如今敏感不堪的身体,让他不免娇喘连连,无意识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虽然仍旧拙劣地摸不着要领,不过对于这具如今燥热不堪的身体,已经足够了。
像是在热海中被滚烫的咸水包裹,氧气和纯净水都无比稀缺,他快要窒息了,也快要缺水了,香汗淋漓的身体,被水雾蒙住的双颊——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好难受,再,再快一点……
他打着旋摸着自己的龟头,看着那微微张合颤抖的马眼渗出点点白浊,尚清晏心下生出一个想法,完全没有技巧,本能地就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戳弄着狭窄的尿道口,酸胀的感觉一瞬间直入脑门,花白的耀眼白光刺入脑海中。
“啊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他变本加厉,迎合着本能的身体让他无法抗拒灭顶的快感,轻柔的不断揉搓着敏感的马眼口,被西服勾勒出线条的完美腰肢不住地向前挺去,他的小腹一阵温热,手上的动作始终未停下,“……到……到了……我到了啊啊哇……”
尚清晏睡眼朦胧地从床上醒来,此时的他已经怀上二胎四月有余,虽然百般无奈,但是还是被禁锢在家,相较于才刚刚结束妊娠的双胞胎时期,尚闫之似乎已经没了什么在公司那些地方捉弄把玩他的心思,以至于尚清晏虽然有些遗憾,但着实松了口气。
虽然才四个月,但是飞快生长的胎儿已经让他的小腹隆起到不可忽视,如同五六月的双儿怀孕一样被渐渐压得有些呼吸困难,比起女性怀孕不同,双儿怀胎时孕肚的隆起总是一个大大的球形,横向纵向都会凸出让他们的腰不堪重负,而不会是像普通的三胞胎孕妇一样变得纵向生长挺在身前。
于是骨缝便过早体会到了被压制的痛苦,纵然有了双胞胎的前例,但是尚清晏身体本就特殊还有些许体弱,以至于在产后甬道撕裂后仍然在恢复下自动修复变紧,宫口依旧娇嫩地稍微碰一下便要哭得泣不成声——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没发育成熟的缘故,双性发育本就偏慢,而大部分双性人都要过早经历开苞,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便孕育了一胎。
而尚清晏二十岁就已经怀了二胎,相较于其他就偏早了,再又是身体比较特殊,自然生养方面就会吃更多的苦。
尚闫之在照顾尚清晏方面却没话讲地周到,不让人做家务活也不会让人在除了解决他性欲的其他方面累着,毕竟尚家家大业大,尚闫之又是个有本事的,怎么会让自己的哥哥受累受苦呢?不过尚清晏身体还是很差,孕反孕中的各个不适从来没有减少,纵使有好的医师在旁也于事无补。
不过尚闫之还是乐意花这个心思去照顾尚清晏,毕竟他爱的不仅仅是尚清晏的身体,更是尚清晏这个人。
“唔……”尚清晏揉了揉睡眼,又用手费力地勾着孕肚的底部堪堪从床上支起身站了起来。那一日在尚闫之怀里哭诉要离开配种室之后被狠狠要了三回,最后还是因为孕初加上上次生产亏损导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才被尚闫之作罢地抱上了配种室的双人床。
体内醒来时还埋了一根按摩棒把所有射在里面的精液全部一滴不漏地含在那可口嫣红的孕穴里。最终也没能说服尚闫之把自己放出去,尚清晏不服气,心里也很多不甘心,但什么话都不敢说,只会绝望而又可怜巴巴地吃着尚闫之喂给他的青菜粥。
孕初本来就容易情绪敏感,他又被孩子折磨地吃不得荤腥闻不得腥气,只能吃粥还吃俩口吐三口出来,最后孕反根本受不了。
都这样了尚闫之还逼他用身体去伺候他,甚至把办公的大部分都搬回了家,偶尔自己出去配种室的门都是被尚闫之按在书桌底下给这人做口交,分明知道他闻不得荤腥,还要把腥臭的精液全部深喉射到他的嘴里,最后还要他全部咽下去——太过分了,太坏了,尚清晏这样想着,摸了摸昨晚大概是被折腾到凌晨的腰,哀声怨气地埋怨着尚闫之。
——真是太过分了吧,明明,明明怀了宝宝,也不让他离开这里,最讨厌,最讨厌这样的尚闫之了。尚清晏咬着下嘴唇,情绪翻涌激动,腹中的胚胎似乎是有所感知,在胞宫中也不安分地开始动起来,不过才四个月,孩子并没有成型的手脚,只有混沌地扰乱他的腔内,让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移位般地不安、疼痛。
别……肚子……肚子好疼……啊,尚清晏倏然间开合着嘴无声尖叫,双腿打颤着蹬着身下的羊绒地毯,浑身没劲地支撑不住这具大腹便便的身体。瘦弱的躯壳只有一个怀了孩子的肚子挺得高耸,腰肢仍然是纤细,腰窝仍然在那儿深凹下去,半点肉都看不出来,孕期被补的那些营养全都进了肚子里这件事一直都让尚闫之无奈,毕竟他的初衷是为了哥哥能养的多一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