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也不是真的怪他们,再说抵达庆乡后,阿年联系过她两次,报了个平安,顺带坦白小沫辞职的事情,她知晓阿年的计划,在很久前,有听他详细的说过,便道“阿年开店不容易,你要多给他帮忙,别让他太累着了。”
苏南沫低下脸,不意外的,接受到他灼灼的注视,腿根处酸的明显,她微顿,忽然羞恼“他体力好着呢,才不需要人照顾。”
只是她说完,面前的眼眸刷地灿亮极点,神气的扬起眉,随后耳根浮起淡粉来,她一时愣住,他已经重新埋头给她冲洗脚背,耳根还粉粉的。
苏南沫“”
的确像在夸他。
最后聊到困,她心满意足地跟阿妈道晚安,关掉手机,下一刻就袭来漆黑的大物,被按进床褥里使劲地蹭,逮到哪就亲,“沫沫,沫沫,沫沫”再抱着她挪正了,侧躺下来亲她的眉“沫沫今天夸了我两次。”
被他亲到茫乱,等脸上的热气退开,她定了定神,然后被这一句轻易地撞软了心。
他的下巴抵着她脸颊,所以她抬不了头,只能宠爱的唤“阿年,我以前也经常夸你啊。”
“可是太久没听到过了。”
他往下挪,“沫沫,其实,我的体力还剩很多很多”那呼吸扑来,灼着她的眼皮生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嗤啦一声,胸前的拉链已经被某只狼爪拉下,在她耳边吹了一缕热气,捧起她脚踝,用脸轻蹭了蹭,他的目光里朦着潮湿,唇色妍红“多夸我几次,好不好,嗯”
苏南沫不怕他病,就怕他这样,勾人心魄。
漆黑的房间。
四壁安静,只听床脚摇摆的声里,夹着沙哑难耐的喘息“嗯啊”
今天下午那第一次,她现他叫起来尤为好听,现在溺在夜色里,听着他喉结滚动,溢出的尾音低磁,黏腻的缠着她每一处,苏南沫就气,在被褥里越用力地伏动起来,快感濒临到极端,电得她后脊酥软,疯地啃起他的唇。
身下的人已经带着细微的颤抖,“嗯”死死地箍住她,额头抵在她颈间,一直拱进去。
她倏地停下。
还是气。
怎么能比她叫的好听。
见她停住不动了,一时更觉得忍的难受,许初年抬起腰,被褥往上顶了一顶,已是埋在最深处,闷着鼻音哀哀的求“沫沫,快”
不知怎的,她浑身一颤,捧住他的脸凶狠地吻下来。
翌日,窗外的天色阴凉。
许初年端进来一碗水饺,一盘酱菜,见她还团在被褥里,恹恹的,他放下餐盘坐在她旁边,亲吻她的唇,摸她顶,一本正经“说了纵欲过度不好,非不听,我都拦不住你。”原先还无力的人儿立马气炸,嗓子都是哑的“是你诱惑我的”
他爽快承认“嗯,是我诱惑沫沫的。”
她反倒接不了话,气鼓鼓道“我姨妈来了。”
许初年一怔,略直起身“不是还有四天吗”
他对她的生理期一直记熟于心,苏南沫习惯了,昨天一直没做安全措施,除了因为在安全期,再是刻意清理过,可一想到早上在厕所见到的,她有些愁“而且还比以前多了点”
“没事。”许初年摩挲着她的颊,唇线弯起,溢着微不可察的雀跃隐秘
“家里有新买的棉花布,纯棉的,我仔细消过毒,还暴晒过,一会我再消毒洗洗,烘干了给你做一个。”
“做做什么”
他垂眸,还是没忍住,脸微微地透粉“就是那个,以前沫沫用过一次,阿妈给沫沫做过”他又补充说“我先给沫沫做,再给去小卖部给沫沫买。”
他有些语无伦次,苏南沫听了半晌,恍然大悟。
那是来初潮的时候,家里还没有开饭馆,全靠着阿爸生活,因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阿妈按照以前在农村的习惯,用布给她做了一个月事带,暂时替代卫生棉,她想到这,瞟向旁边兀自偷着开心的男人。
他真是病的太重了。
于是,这天早上,她团在棉被里傻傻的看着他缝织。
他只穿着一件毛衣,白的牛仔裤,腰身修拔,指骨明晰的长指捏着针线在布料间穿梭,娴熟又快,微光镀着他的侧颜,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倾付所有的柔软。
他为了她,在生活上成了无所不能。
苏南沫眼里放光,忍不住的,体内飘起无数颗甜泡泡。
这是我的男人
偷偷骄傲一会,又陷入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