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声落,鸦雀无声。
在场之人,几多脸上都是尴尬的羞色。
唯有莺莺懵懵懂懂睁大眼睛,不懂其中意味。
片刻后,沈清书才开口道:
“那想来,的确和苏兄说的一样。只是相似,但不尽同。”
苏河点了点头,道:
“是也。”
“只是相似,但不同罢了。”
从苏河这里没得到想要答案的沈锐,总觉得这里面透露着一些蹊跷。
现在,在沈锐所睡的那间杂屋内的桌上,一共是四个红色小福袋。
昨夜,本是三个红色小福袋。
多出的那一个红色小福袋,是沈锐昨夜从沈小豆脖间所取下的。
关于红色小福袋的事,沈锐暂未告诉任何人。
不确定的事说出来,只会徒增惶恐。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家中,昨日只有沈小豆将这福袋戴在脖间。
而出事的人,也刚好是沈小豆。
叔父沈清书与秀娘王小燕爱子心切,故而昨夜就将这福袋,戴在沈小豆身上,以祈求平安赐福。
至于他们二人,则并未将福袋戴在身上。
王小燕之前便已求过福袋,她戴着的是过去祈福求来的福袋。那枚福袋也是无相宗道门所赐,与今大抵也可算一致。
而沈清书不喜有东西贴身,故而将其放在衣物内,而夜间睡觉后,那脱身的衣物也自然带着福袋,远离了沈清书。
想到这,沈锐又开口问道:
“那我想再冒昧地多问问苏先生。”
“就是峻河县的这些病案,家里有没有死伤之物。”
苏河闻言,讶异地看了沈锐一眼,道:
“的确有一案。”
沈锐疑道:
“只有一案?”
苏河叹道:
“一案就足以吓人了。差点犯下伤人之罪的,就是我前面所提的那位愚夫。”
“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昨夜突然抽刀,想杀自已家里人。还好他外强中干,被家里人发现,然后几下就击晕了。”
“因此这才没铸成大错犯下事来。”
众人闻言,都能脑补出一番景象。
午夜在本该安全的家中熟睡时,突然有一位平日看起正常的家人,拿着一把刀,在夜间趁你熟睡时接近你。
就在那人挥刀抽向你时,你却睁开眼,看到那可怕的一刀和可怕的人。
沈清书与秀娘,俱是一阵后怕。
好在沈小豆年幼,也仅仅只是杀了一只鸡,而非杀了一个人。
不过那鸡死相蹊跷,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沈清书一早将这鸡葬在地里,就连王小燕也对鸡起了厌。
因而这次才炖了肉汤,而非鸡汤。
“苏先生,晚辈再冒昧问最后一个问题。那除了这人以外呢?其他人家里有没有死过其他的东西,比如饲养的家禽动物之类的。”
沈锐继续追问。
“这些。。。”
苏河脸上泛起难色。
“这些,老叟就不知道了。”
未了,苏河问道:
“你们家中,莫非死过这类似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