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体它好像不太受控制。
分开时,连诺尔都察觉到他的异样了。
江曈觉得挺丢脸,一个25岁的成年男性,应该能够控制自己,但他显然失败了。
江曈只能弓着身子往后退了点:“别管,一会儿就好了。”
诺尔在黑暗里看着江曈,江曈和他对视了几秒,突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宝贝,别这么看我,你想要我命吗?”
他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诺尔也不说话,江曈能感觉到他并没有闭上眼睛,睫毛在他手心划来划去,勾得他心痒。
几分钟过去,江曈还没拿回身体的控制权。
于是只能故技重施——
洗澡大法好。
然而
江曈已经洗了半个小时冷水澡了,连诺尔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
“江曈,开门,你们怎么了?”
浴室里江曈声音相当狼狈:“没什么,你先睡吧。”
不对劲。
电光火石之间,诺尔想到安抚院里那股魔萱草的味道。
涉及到江曈的身体健康,诺尔焦急拍门:“江曈!江曈!你可能是受了魔萱草影响了,别冲冷水澡了!”
江曈也反应过来了,可是
他有点犹豫。
总不好这么不明不白兽性大发把诺尔吃了吧?
可是诺尔好像没事?
“你怎么样?还好吗?”江曈隔着浴室门问道。
诺尔都快急死了:“我没事,我在军部受过抗药性训练,这点量影响不了我。”
江曈松了口气:“那我应该也没事。”
诺尔明白的江曈的坚持,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难受。
明明江曈只需要松口,他根本不会拒绝江曈的任何要求,可江曈偏偏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
他想强行破门进去,手刚刚搭上去,里头传来江曈的声音。
“诺尔,别让我看不起自己。”
只一句话,诺尔停下了动作。
“那我打电话给兰德,让他带点药过来,你会好受点。”
“别别别!”江曈立刻拒绝了:“兰德这会儿应该正带着可可睡觉呢,别打扰可可。”
而且
江曈低头看了一眼。
太丢脸了好吗!
要是被兰德知道自己是因为这种理由大半夜找他,一定会被那个缺德鬼嘲笑一辈子的!
浴室里,江曈关了冷水,围上浴巾走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