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痕神色淡淡:“师尊,当真还想射吗?”
傅昀忍了又忍,终于破口大骂道:“操你妈哪那么多废话!”
“是吗?很想射啊。”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修痕手下用力,掌心直直碾压上傅昀涨红软弹的冠头,这一下的刺激直接让他蜷起身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背部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傅昀浑身颤抖,肉棒铃口一阵酸麻,直让他神识都一阵恍惚。
等他回过神来时,陆修痕将手掌置于他眼前,上面是一片清亮的水渍,正顺着掌纹缓缓流下。
“喷了好多水啊,师尊。”他笑了起来,不等傅昀从这痛楚和快感之中脱身,他下身猛地一顶,将自己的凶器深深操进他师尊温暖的后穴中,湿润紧致的甬道将他的肉棒裹得欲罢不能,又猛地往里抽插了几回。
傅昀的后穴被操得又麻又爽,肚子里的肉棒每次都会故意挑衅般顶弄他的敏感点,但他顾不上这么多,肉棒被碾磨的痛楚更加剧烈,叫他直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痛楚之后又是灭顶的快感,傅昀看着自己腹胸前一片水迹,心中居然升起一阵后怕来。
他为何会喷出这些水来,这岂不是和女修一个样了?
堂堂傅昀,一介大修,竟被他的徒弟,被一个魔族,操屁眼操到鸡巴喷水了?
他怔愣了一下,肉棒又在陆修痕的操弄下渐渐硬挺了起来,身下响起粘稠的水声,傅昀忽地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开始剧烈抗拒。
缚仙绳在他手脚处深深陷去,绳索粗砺,磨开了一层深深的皮肉,陆修痕见他如此,指尖一动,缚仙绳一松,温顺地被陆修痕收了回去。
他的声音带上了怒气:“师尊这是做什么?”
傅昀在绳索松开的一瞬间挣动双腿,屈膝向陆修痕踹去,被他两手制住,反扛于肩头,股间于椅面上悬空而起,傅昀只能用双臂支撑在椅面上减轻压力,后背又被椅背硌得泛红。
陆修痕怒气未消,托住他的后腰向自己的方向一拽,傅昀逃脱不开,被硬生生操到最深处,肉棒在小腹处徒劳地甩动几下,把傅昀逼出一声压抑的粗喘。
“接下来是惩罚了,师尊。”
傅昀死死闭上眼,这副不闻不问的样子让陆修痕更加愠怒,抽动地更为猛烈,大刀阔斧地进出甬道,将那柔嫩的肠肉操得近乎痉挛。交合处一片白色的精沫,泥泞不堪。
陆修痕看着傅昀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因为痛苦而急促地鼓动着,脆弱又诱人。
还不够。陆修痕想。
他用手掌将傅昀的肉棒柱身裹住套弄,又在傅昀觉出趣味时狠狠揉压上冠头,这一下的刺激比起后穴的顶弄更加强烈。陆修痕在他压抑的喘声中毫不留情地对准冠头蹂躏碾压,傅昀和上岸的鱼一般弓起背弹动,濒死一般挣扎起来,右手发着抖抓住陆修痕的手腕,妄图阻止他继续这场酷刑。
“停下、啊啊啊啊呃嗯……停下、停下,不……!”
肉棒最敏感脆弱的冠头被反复折磨,陆修痕的手掌不动分毫,重如千钧,像是傅昀逃不开的梦魇。
“嗬嗯、不要……不要、不、等……”
傅昀痉挛着用双手抓住陆修痕的手腕,没了支撑直接将全部重量交由椅面和陆修痕的肩头,他摇着头,几乎是断断续续地在哀求。
“停下、停下呃呃……嗯嗯、嗯啊……求、求求你……嗬啊啊嗯嗯!!”
陆修痕的手上沾满了淫靡的液体,顺着指缝缓缓溢出,滴满了傅昀青筋隐现的小腹。
“想停下了,师尊?”
他的语调温柔,但手上动作毫不留情,傅昀的冠头被他磨得发肿泛红,肉棒上血管青筋暴起。他承受不住这般捉弄,精窍处溢出越来越多的前液,尿道眼又痛又麻。
傅昀满头大汗,溢出的前液又被陆修痕的手指飞速磨去,这个恶劣的魔族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牢牢折磨他的冠头,胯下顶弄的动作更为猛烈,傅昀前后都受苛责,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过去。
他剧烈挣扎,肉棒不能再承受半分。
“等等……等!停下、停下……不要,求嗬啊!!”
肉棒渐渐不受控制地开始弹跳起来,柔嫩的表皮给人要搓破的错觉。傅昀察觉到深处某种不受控制的欲望,哆哆嗦嗦地推拒陆修痕的胸膛。
他恐惧地睁大眼,崩溃地抓住陆修痕的小臂,痛苦到腹肌都在抽搐。
“操你!!停下、停下……!!出来了、要尿、尿呃呃……!!”
在傅昀的精窍玩坏般开始不住张合的瞬间,陆修痕松开了他的蹂躏冠头的手,转而快速撸动他的柱身。不多时,就如陆修痕所料,傅昀浑身痉挛,肉棒抽搐着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一股接着一股,透明的水液像是漫天喷洒的细雨,从那肉冠中间红肿的孔洞激冲出来。
傅昀拼劲全力阻止,他伸手盖住自己不受控喷水的肉棒,却被陆修痕看清了意图,加快套弄他的柱身,直叫那水流冲刷上他的掌心,又顺着尽数滴到他的小腹上。难以承受的痛苦混合着滔天的快感,撞得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张口,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呃、呃……嗯啊、呃……”
傅昀足足喷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停下,只偶尔从那疲惫至极的肉棒中吐出点清液来,他的身前早已沾染了一大片色情的液体,身下的椅面也一片滑腻。
他的体力几乎透支,虚软在椅子上微弱地喘气,刚才的责罚实在是让人后怕不已,经历了大量潮吹之后他的身体极为敏感,就连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一阵痉挛。
面前的魔族看着他这副惨状,勾起唇角轻笑起来。
方才师尊潮吹之时,后穴收得更为紧致,裹得他都差点射了出来,这才是极乐。
“师尊,”魔族的嗓音喑哑,“不是要射吗,弟子让你射个够。”
话音刚落,陆修痕的手掌慢条斯理地再次覆上傅昀的性器。
傅昀早已受不住这折磨,手掌与冠头软肉的相触都能让他不住地颤抖。
那手掌像是玩弄猎物的猫一般撩拨,对着冠头若即若离地按压,指尖也游丝般撩拨肿起的精窍口,勾起溢出的清液反复涂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