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二十家左右,然后一共六排。
第三排第三家。
每一间屋子都是五米乘以六米的标准尺寸。
前面有一个三米进深小院子,前面三排都是一间屋的小院子,后面有二间屋,三间屋的小院子。
屋子虽然小,但也用墙隔开,前面是厅,后面是卧。
厨房在院子一角,有灶有炉子。
一个二十左右的圆脸杏眼的女人正在灶上忙着,看到两个人进来,眼睛里闪过警惕的神色。
昨天她也在场,但毫无存在感。
但阮兰宜发疯的名场面她是看在眼中的,这个妹妹比原来的妹妹更恐怖,不能得罪了。
孙丽娘赶紧放下手里的事,前来打招呼:“可怜妹妹在乡下吃苦了,瘦成这样。”
其实阮兰宜穿越过来之后,一直吃得很好,差不多长了有三四斤肉,气色也好很多,加上薄薄的素颜霜的加持,真不像被虐受苦的。
但阮兰宜神情激动配合演戏:“还是嫂子眼神好,不像别个人,总觉得换婴这事是我得了什么好处似的,一家子没有一个心疼我的,总怕我欺负那个女人,简直瞎得可笑。”
阮向东摸鼻子:“这是什么话!”
孙丽娘和阮娇娇不和,由来已久,当下附和:“就是,她整天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我都没说什么,他们一家子都说我欺负她,烦死人了。”
阮向东惊讶,他一直以为妻子和妹妹处得不错,没想到妻子这么反感娇娇。
阮兰宜娇纵冷哼,“你不懂啊,有的女人天生就是侍候人的命,一等一会察颜观色,最会讨男人的欢心,她亲生妈妈从小养到大,在身边言传身教,当然学得透彻。我们正常人哪能比。你是不是经常发现只要你和她单独一起,她就会在男人来的时候表现出一副被你欺负了的模样,楚楚可怜的,让所有人都误会你。”
“对对对,就是这样,而且解释不了。”
阮兰宜秒接,“因为你还没开口,她就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帮你解释,让别人是更心疼她了。”
“是的是的,每一次都这样,我都委屈死了,你哥还不相信我。”孙丽娘一把抓着阮兰宜手,可算找到亲人了。
“男人嘛!”阮兰宜道:“两人女人吵架,他们通知会更偏向看起来更可怜的,如果都一样可怜,他们就会偏向更漂亮的一个,和他们讲道理,让他们当裁判,那不是笑话吗?”
孙丽娘引为知己,相见恨晚,“就是这个道理。妹妹快进来,吃了吗?”
“吃了早饭才来的。”
孙丽娘拉着阮兰宜进屋,给倒了一杯麦乳精,又给拿了国外进口的饼干,又抓了大白兔奶糖,拿了香瓜,去皮切块,只要家里有的,恨不能都捧出来。
“嫂子别忙了。这是我昨天从奶奶那里抢来的宝贝,正好家里就我们两个年轻女孩,你一份,我一份。”
她拿出四块手帕,上面绣着精美的花,“嫂子你先挑。”
“我就不要了。”
“要嘛,这个扎头发可好看了,一人两张。”
“好,我要这个,这个。”
两人收拾好了出门,正遇上了一穿着军装背心跑步回来的男人。
阳光洒在他坚硬的肌肉上,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泽,宛如一尊由黄铜铸造的雄狮,雄伟而峻峭,让人一眼就想扒开他的衣服,看清楚他每一块跳动的肌肉。
草!
怎么是他!
几人相看,俱是一愣。
“宜宜,你怎么来这了?”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阮兰宜觉得这不是说话的时候,“淮南哥哥,这事说来话长了,等有机会再和你说吧。”
楚淮南好不容易见到她,可不愿意就这么放手,急问,“你现在住哪?”
“我住在……”
阮向东道:“楚营,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个,要怎么解释?
我们是先睡后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