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废话。
那一剑能简单嘛?
萧战是什么人,七八百人里的佼佼者,又是洛城萧氏精心栽培的人才,又杀人如麻,对战经验十分丰富。
想偷袭他哪里有那么容易?
换个普通人别说偷袭他,就是想近身都难,更不要说一剑刺死他,恐怕是在说梦话。
“那个柳白,必是高手。”
听着女儿,儿子这样说。
祈震北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沉声道:“你们觉得那一剑,像是哪一家,哪一派的路数?”
祈樱,祈熊对看了一眼,一起摇头。
“惭愧,没看出来。”
祈震北又点了点头,轻道:“下去吧,再观察一阵子,若这个柳白真是人才,老夫自会重用。”
祈樱,祈熊赶忙施礼,轻声道:“父亲大人英明。”
此时,祈震北突然想起一事,看着大女儿祈樱冷声道:“刺杀雪儿的凶徒,查到了来历了么?”
负责追查此事的祈樱,羞愧道:“女儿无能,还没有眉目。”
“尽快查。”
祈震北又挥了挥手,轻道:“下去吧,老夫乏了。”
祈樱,祈熊一起告退。
“吱。”
大公子,二小姐才刚走,二夫人萧雅便快步走进书房,抹着眼泪,向着相国大人委屈巴巴的哭诉起来。
“老爷……”
“呜呜,呜呜呜。”
好一个狐媚女子,受了委屈,在老爷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可祈震北只是随口安慰了几句:“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不过是死了个远房亲戚。
至于么。
身为大楚左相国,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他会为了一个二房夫人的远房表亲,去随随便便处死一个人才?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