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厄抬手轻抚在腺体上,此时它安静得几乎毫无存在感,可那三天,它却肆虐得让人难以忽视。
可哪怕这里再如何触目惊心,边游亲吻舔舐过无数次,她也从不曾探出牙尖咬过。
祁知厄垂眸,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若是有人能看到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眼中毫无笑意的存在,如一座古井无波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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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游将外卖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考虑到昨晚没吃,今天又是第一顿,边游点的是很清淡的馄饨。
在她拿出来没多久,祁知厄就从房中出来了,换上了一条白色吊带睡裙,将头发简单地挽起来用鲨鱼夹夹在脑后,边游抬头看向她的一瞬间,立马低声咳嗽了起来,咳得脸色涨红。
这……这吊带睡裙,真的是将她肩颈那个部位完全展露出来,看着她上边遍布的红痕,边游心虚得视线都在飘忽。
“你……”
边游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不穿严实一点的睡衣,但转而想到这是祁知厄的房子,她在自己家自然是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尤其两人更裸露的情况也不是没见过,再说这种话就有点儿虚伪了。
“怎么了?”祁知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没,没事。”边游的耳朵都红透了,却不敢正眼看她。
看着她这反应,祁知厄微垂眼眸,拿起汤匙轻轻拨动里边的馄饨,清醒过后,就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
她们是什么关系。
“知厄……我,我现在是不是……你的人了?”边游说这句话的声音有些小,还吞吐,随着每多说一个字,脸上就红上一分。
祁知厄:“……”
她为什么这么娇羞?
祁知厄有些沉默,哪怕她先前已经预想过了,但现在边游问出来,她还是一时半会儿没能回答出来。
如果她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两人各取所需,那会不会从而导致边游认为她很放荡?
她倒不是真在意边游觉得她放不放荡,她只是担心边游从而改变对她的看法,不再执着于她。
然而边游目前对她还有利用价值。
抬眸看向边游,两只耳朵已经通红得像是能够滴出血来,这青涩纯情的模样,哪有一点以往嚣张跋扈的姿态。
她低低笑了起来,“那你觉得,你是我的人了吗?”
听她这样说,边游的眼睛隐隐亮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瞟了眼祁知厄,忍着羞窘道:“当然是了。”
祁知厄轻笑。
“你一个Alpha,倒是比Omega还着急让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