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要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本王要的不是只有太后娘娘的身体,而是还有你这颗心。
赫连祁眼里尽是偏执的侵略和掠夺,手在容嫣的脸上细致温柔地摩挲,那么冰凉,让人身子都打颤了。
他怎么会允许容嫣不爱他呢?
那晚他是被她迷惑了,在那过程里太上头,才会想着只要他爱她就够了。
她不爱他爱谁?爱别的男人吗?以后利用完了他,她就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吗?
如果这样,他不是为别的男人做了嫁衣吗?
他不允许,他才没有那么伟大无私。
相反,他霸道、占有欲强,想要的一定会夺取过来,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容嫣,他又疯又狠。
容嫣敢不爱他,他就敢摧毁容嫣。
只有得到了容嫣的心,她才不会再逃,才永远都属于他。
所以她必须爱他,只能爱他,为此,他会无所不用其极。
容嫣闭了闭眼,想到前世自己被赫连祁一剑穿心,儿子身异处,安平还有容家全族,还想到赫连祁曾经在梅园里说的,要她奉上一颗心,然后再狠狠踩碎,践踏。
这一刻容嫣分不清这几个月来赫连祁的深情、哀求和哭泣,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攻略她而做戏。
如果只是为了攻略她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因为利用算计他而愧疚,犹豫不决,心里挣扎又痛苦。
她不能动心,她不恨赫连祁,但也不会再让自己爱上赫连祁。
不过,他会演戏,她比他的演技更精湛。
“摄政王说什么呢?哀家的心不是一直都在摄政王身上吗?”容嫣抬起双臂圈住赫连祁的脖子,笑颜如花,把自己的胸口贴到赫连祁耳边。
“你听听,哀家这心跳动得有多剧烈,哀家只有对着喜欢的男人才这样。”
赫连祁的眼里一片郁色,一把托起容嫣,放到了靠窗户的棋盘上。
很快,棋子“噼里啪啦”洒落一地。
后来容嫣是被赫连祁抱着回的寝卧,这一睡就是第二天晌午,醒来现自己躺在赫连祁胸口。
外面传来迎雪和护卫争执的声响,“让我进去,我有要事禀告太后娘娘!”
容嫣的宫里还蛰伏着赫连祁庞然的男性象征,抽了一口冷气,动都不敢动,嗓音沙哑地扬声问:“迎雪,出了什么事?”
“太后娘娘,安平公主失踪了,幼帝命人兴师动众地找遍了整个皇宫,没找到人,然后现雪梅大师也不见了,幼帝猜测是雪梅大师带着安平公主回了法华寺,他亲自带着人追了过去……”迎雪站在外面回着。
幼帝追过去前来了一趟长乐宫,气势汹汹,没找到容嫣,便让太监把迎雪几人抓了,质问她们是不是母后让雪梅大师连夜带走了安平。
迎雪几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摇着头。
但幼帝不相信,让太监对她们一番严刑拷打。
最后几人都瘫在血泊中了,幼帝都没得到答案,指着迎雪,“去,接母后回宫!”
于是迎雪便来了,身上的伤都没顾得上处理,又跟赫连祁寝卧外的护卫磨了这么长时间,她说完身子一软,人就倒了下去。
“简直是胡闹!”容嫣又痛又怒。
不要说她没有吩咐雪梅大师带安平回法华寺了,就算吩咐了,赫连逸作为一个儿子,应该对她兴师问罪,闯入她的宫里,打伤她的宫人吗?
安平不知所踪,赫连逸作为皇帝随意出宫,这两件事让容嫣匆忙穿衣服,出了寝卧就要回宫。
结果,正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