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吕夷简搁到吕不韦的位置上,政哥用忍那么多年?第二天都把他给收拾了(狗头)】
天幕前。
李治眼角抽了抽。
“跟朕有什么关系……”
嬴政笑了一下。
“呵……真是久违的名字了啊。”
吕夷简脸色青白交加,在满朝诡异的视线中,憋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仁宗看了一眼,甚至宽慰他。
“吕相勿虑,您是真心为朝廷做贡献的,朕的态度不会因为这些后世子孙的些许玩笑话改变的。”
……
吕夷简此人,安定政局的贡献不是没有。
但格局和能力都差了点。
无论是对内国家的治理还是对外的军事政策,他基本上没什么建树,晚年又在朝中因泄私愤干了不少混账事儿。
在他主政时期,宋朝政治停滞,腐败极为严重。
至于对外打不赢西夏这一点都不必提了,毕竟整个宋朝基本上对外也没怎么赢过,前辈后辈都是瘸子,自不必笑他这个瞎子。
【康定二年(1o41年),吕夷简罢相。】
画面中,那权臣的模样渐渐变得苍老,面庞也终究绘上了无力和颓丧。
在满朝的谩骂声中,他拱了拱手,弯下了始终不肯屈服的脊背。
“陛下,臣老了。”
这一年,晏殊登上历史舞台,握住了大宋的船舵。
画面一转。
一个面含笑意目光清明的青袍文人负手而立。
晏殊者谁也?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青袍文人驻足抚花,笑着叹息。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
当画面缓缓的浮现出这几个字的刹那,金光渐渐嗡鸣,金龙呼啸着飞起!
自《檄文》的较量落幕后一直没什么动静却也始终没有消散的巨大殿堂出齿轮转动的巨响。
文字凝聚成碎散的金光,被吸入了殿堂,刻录在巨大的金光柱上。
嗡——
嗡———
金龙出威严的龙吟!
【检测到殿堂级诗词作品,诗词殿堂已收录】
苍老的声音渐渐扩散开来,继而震荡天地。
晏殊怔了一瞬,震惊而又茫然抬头望去,下意识感受到了一股激荡的嗡鸣。
……殿堂级?是说他么?
在金色的光柱上,词牌名的尾端划出了一条横线,连接了上了一个名字。
【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晏殊】
文学殿堂上,举凡庸者,无有资格入内。
有人忐忑不安,有人毫不在意。
也有人潇洒笃定。
醉酒的白袍剑士懒洋洋的仰躺着,颇有些孩子气的不满。
“凭甚得不带我玩?就因为我不爱做官么?什么神仙,我看你这劳什子殿堂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诗词的殿堂倘若无我——怎敢配称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