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著煙笑,菸灰抖落下來,落在了我心尖上。
我看著他背對著光線笑,看得出了神。
他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他說:&1dquo;也沒別人啊。”
在這句&1dquo;也沒別人”中,我跟余柏言默契地成為了彼此的&he11ip;&he11ip;
我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定義,炮友還是什麼,但總歸不是正經八百的戀人。
在北京的幾天,我幾乎沒去別的地方,整日和他窩在賓館的房間裡。
開了葷的兩個人恨不得24小時都黏在一起,即便不做,也要貼著。
好端端的夏天,我們卻仿佛在冰天雪地相互取暖。
都已經這樣了,也沒人提過挑明關係。
尤其是,那幾天裡,我們總是不經意接收到來自卓越的信息,他或者我,難得的被我的哥哥關心著。
當卓越再一次發信息來問我要不要去找他,我終於直截了當地回覆:我在余柏言床上,有點忙。
我故意氣他,他再沒發信息來。
可我並沒有因此覺得心裡痛快,回頭看向低頭看手機的余柏言時,覺得悶悶的。
我戳他的後腰,吻他的後頸,從他背後抱住他,假裝不經意看到了他的手機屏幕。
我哥在質問他,為什麼拐我上床。
我趴在余柏言的肩上說:&1dquo;和我做的時候還在和卓越聯繫,是不是有種3p的快g?”
余柏言&1dquo;嘖”了一聲,把手機丟到一邊,回身就按倒了我。
我們在床上打鬧,都笑得很大聲,卻各懷心事,並不暢快。
我們倆那時候都很奇怪,&1dquo;愛”明明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卻都對此避而不談。
說到底,都害怕被辜負。
於是,我們辜負了最不該辜負的人。
第45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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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十八歲那年的夏天是我過得最痛快的一個夏天。
從北京回來之後,我覺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身上有餘柏言的味道了。
我開始有了膽子每天找他,給他發很多信息,說很多下流話。
我像是要證明自己跟卓越不同,開始做很多我哥死都不會做的事。
爸媽對我莫名而來的叛逆表示不知所措,他們看著我染成黃色的頭髮、戴著耳釘的左耳,好幾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