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茹本宫的毒,可是你娘下的,她都亲口承认了。”太长公主看着常茹的目光,犹如一条阴冷的毒蛇,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去咬常茹一口!
常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点了点头,“是,我承认,我娘是一直都嫉恨太长公主,她恨太长公主一直占据着我爹的心,她恨这么年,都没有争赢,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她已经罪有应得了,太长公主还不解恨吗?”
“解恨?常茹,她的一条贱命怎可与本宫相比!”
“太长公主息怒,我想说的是,太长公主千万不要被纪初禾蒙蔽,与我爹为敌,那个程副将,绝对是故意陷害我爹!太长公主,我爹只是太爱你,想和你成婚,他要是有意囚禁太长公主,又为何在接到圣旨之后,立即护送太长公主回宫呢?那程副将怎么那么巧,被纪初禾抓个活口来指认我父亲。”
“我父亲的罪名,只是囚禁与行刺太长公,就是被夺兵权,一死谢罪。现在他被淮阳王指证,贪墨军响,淮阳王这是何意?细想一下,就能明白了吧!”
这些话,太长公主听了也等于没听。
但是,却字字都说到了太皇太后的心坎上。
“太皇太后,不能让我爹死,不仅如此,还要保住他的兵权,要不然,这十万大军到最后,归于谁手,还是未知啊!”常茹跪了下来,万分诚恳补充了一句,“太皇太后,我对您忠心耿耿,难道,您宁愿相信纪初禾,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常毅已经交给鲁鸿儒了!”太皇太后后悔了,她怎么能这么轻信纪初禾呢!
“还有机会!太皇太后,只要让太长公主与我父亲完婚,就说她们之间只是闹了一点小矛盾,囚禁太长公主的罪名便不攻自破了!至于行刺一事,我父亲根本就没有行刺太长公主,仅凭那个程副将一人的证词,不能定罪!先把我父亲从牢狱中弄出来,淮阳王指证我父亲贪墨军响的那批宝物,便更好解决了!”
太皇太后赞许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她回过头来,看着太长公主,眼中全是怜惜,“蓁蓁,你细想一下,常茹说的有没有几分道理?如今之计,也只有保住常毅,才能对我们有利,否则,只怕母后手中的权力都保不住了。”
太长公主朝太皇太后望了一眼,态度软了下来。
“一切都听从母后的安排。”反正,她都是将死之人了。
……
世子府内,岁月静好。
淮阳王妃陪宥儿玩竹马。
纪初禾和芸儿坐在凉亭里亲自教芸儿写字。
冬苓抱着小昕儿给宥儿哥哥加油。
纪嬷嬷走到纪初禾身旁,小声地唤了一句,“夫人。”
纪初禾松开芸儿的小手,“芸儿接着练。”
“是,母亲。”芸儿乖巧地点了点头。
纪初禾往屋里走去,纪嬷嬷连忙跟上。
两人一到屋里,纪嬷嬷就把刚刚从宫里传来的消息一字不漏地复述给纪初禾听。
“看来,常茹还真是对萧文宣一往情深啊。萧文宣都放弃常毅了,常茹竟然还在想再努力一把,替萧文宣打算。她以为,只要保住常毅,就能保住那十万大军的兵权吗?”
“若是只谈后宅,常茹的确有手段,可是,我所图谋的,岂是后宅那些事,嬷嬷,你去备马车,再叫上世子,随我去一趟舞阳侯府。”
“是。”
萧晏安此时,正在林思悠的院里。
林思悠怀上身孕了。
已经有两个多月,萧晏安化身暗卫去燕城之前就怀上了,但是,她没有公布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