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院子的名贵花木,盗贼是怎么偷走的?这般数量庞大的瓦片,又是如何运出府的!
既然这些东西都能被盗走,那么屋中的那些贵重物品呢?岂不是更轻易就能卷走!
晃了晃身子,他扶着墙壁缓缓迈入到了屋内。
果然,果然!望着空空如也的厅堂,他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又去了寝房,见屋中连床都不见了,赶忙又去了书房,和意料中的一样,书房也被洗劫一空。
但当看到墙角的书画缸后,他的心瞬间又明朗起来,幸好老巢没被现。
走出书房,他象征性的去明面上的库房看了看,现里面的几样破烂物什也被盗走了,心里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了解完院中的损失后,他赶忙去了母亲那里,见老太太正孤零零躺在木板子上昏睡,不禁大怒:“老夫人都这样了,也没人去喊府医过来吗?”
有个小丫鬟身形晃了晃,一下跪在了地上:“回相爷,去请过了,但府医也晕倒了。”
凤行知下意识想做“拍桌子”或“摔杯子”的动作,却现老夫人的屋子里早已没了桌子和杯子。
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小丫鬟,他冲门外的小厮喊道:“去府外请最好的大夫来,度要快!”
他苛待谁也不能苛待了自己的老母亲,况且他的老巢并未被盗,里面的金银珠宝够他挥霍一生的了。
……
而此时的凤轻染,正指挥着院中的另一名丫鬟给彩儿烧洗澡水。
而这个被凤轻染呼来喝去的丫鬟,正是二夫人叶氏派来给自己娘亲下慢性毒的香凝。
这个香凝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每日都会睡到天光大亮,除了会在林韵诗的汤药里下些慢性毒,其余什么也不做。
从床上将她揪起来后,凤轻染便指挥着她给彩儿烧洗澡水。
她开始时也是不服管教的,被二夫人派来这里也有好几年了,她何曾这样被人呼来喝去过?
但凤轻染哪里会惯着她,哐哐将她一顿胖揍后,亲自监督着她劈柴烧水。
被揍成猪头的香凝此刻才知道凤轻染的可怕,心中不禁纳闷,这个病秧子何时变得这般凶残了?
“愣着干嘛呢?还不快把烧好的水倒进浴桶里!”见香凝呆,凤轻染一鞭子招呼在了她的身上。
“是是是,我……呃不……奴婢现在就去!”说完拎起烧水壶便跑进了凤轻染的寝房。
不多时浴桶里便注好了水,凤轻染在试过水温后,悄悄滴入了几滴灵泉水,这才招呼着彩儿过来沐浴。
“小小姐,这使不得,奴婢怎么能在您的寝房里沐浴呢?”虽然小小姐看起来处境并不好,屋里穷到只剩下一张床和一个浴桶了。
“彩儿,你我情同姐妹,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凤轻染佯装生气,示意彩儿赶紧洗澡。
“是是是!”见自家小小姐面露不悦,彩儿赶紧迈入到了浴桶。
一阵清洗过后,彩儿只觉浑身舒爽,就连手上的冻疮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