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她们笑了笑:“不走了。”
说完,我大踏步走进了羲和宫内。
里面的布局摆设还同我走时一样,只是确实没有以前那般热了。
各屋突然亮起了灯,不多时,一堆红衣仙子涌了出来,停在我面前向我行礼。
之前来瀚云宫给我送信的仙子走出来又冲我行了礼,随后说道:“恭迎帝神回宫,我叫木黎,是羲和宫的掌事仙官,按理来说也是帝神的随侍仙官。不过帝神的事还得自己来决定,您可以重新挑选一人来当随侍仙官,或者更换一个掌事仙官。”
仙职任免一事对于我来说是十分麻烦的,我见木黎行事妥帖老练,是个不错的人才,便想着能省一事便省一事。
我亲切地问道:“木黎,你来羲和宫多久了?”
木黎一板一眼地答道:“回帝神,自羲和宫建成我便入宫服侍了。”
我亲切地笑了笑:“哦~那是挺久了,便由你继续担任掌事仙官和随侍仙官吧。”
木黎礼数周全地给我行了礼,随后将其他仙婢遣散,跟着我进了主殿。
木黎在柜子里捣鼓了一番,给我翻出一套红色衣服来,说道:“帝神,祖神还给您留了这套衣服,您看看要不要换上?”
我将衣服展开,发展竟是套裙装,不经感叹祖神智慧,竟老早便猜出我会化为女身了。
我手指捻了一丝混沌之火,用火在料子上过了一遍,果然,此衣裙也是防混沌之火灼烧的,如此这般我以后便方便许多了。
木黎说道:“帝神,我为您准备了热水,您可以泡个澡再补一下觉。”
果然木黎是个妥帖之人。我将手中衣裙放在一旁,冲她说道:“你不必对我如此恭敬,平日里不用对我用您这个字,随意一些便可,我没有这么多规矩。”
木黎微微行了个礼,说道:“知道了,帝神。”
离开寮乘我心里没这么悸动了,一时之间竟困了起来,想着天色还早,可以睡一下,便叫木黎出去,拉开被子,和衣躺了下去。
躺下很快便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午时。
这张床我睡了五万年,果然还是最舒服的。我深吸了口气,翻了个身,没料想,寮乘竟坐在我床边的桌案边。
我揉了揉眼睛,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定定地盯着他的背影,结果他头也没回便说道:“醒来了?”
那种悸动感又出现了,我手心痒得紧,很想过去薅他一把,最终理性战胜了兽性。我重新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说道:“你来做什么?”
寮乘貌似走了过来,走了几步便没了动静,此刻应该是站在我床边。
我又说道:“你先回去,我改日再去拜访。”
突然,我盖在头顶的被子被一把掀开,如此这般,我只能红着脸,与寮乘大眼瞪小眼了,没瞪一会儿便感
觉脸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
寮乘坐到床边,耐心地将被子帮我往下拉了拉,刚好能盖住我的脖子:“初岁,你昨晚说的话我想了想,我可以……”
“你可以?你可以什么?你不可以。”我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底气了,于是心里暗暗发誓,若是让我将给我下蛊的小人揪出来,我定不轻饶了他。
只是如何解决眼前问题才是要紧的,我躲到羲和宫来就是为了不见寮乘,没想到他竟自己跑了过来。
寮乘叹了叹气,帮我理了理头发:“我有事要与你说。”
我此刻并不敢听他说这个话,万一听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我往被子里钻了钻:“不必说,过些日子你再和我说。”
寮乘又说道:“只是……”
我急忙打断他,起身穿了鞋,将他推了出去:“你先等我将这蛊解了再去寻你好不好?你先回瀚云宫。”
寮乘突然转过头,一掌盖在了我眉心处,细细体会了一番后,说道:“你并未中蛊,不过体内确实燥热,前些天你可是见了什么人?”
既然他能看出我体内燥热不是因为蛊,那他一定有法子给我解了。
我收住将他往外推的力,问道:“那你可有解法?”
寮乘想了想,说道:“只有徐徐图之。”
我头脑一热,一骨碌将虎狼之言说了出来:“徐不了了,这两日我一见你便如饥似渴,不见你时你又无处不在,我梦里全是你。若是再徐徐图之,不
是你完蛋就是我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