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记住就行。走了。”
走到小雅面前,丁健说:“你看看你那样,其实你长得不漂亮,知道吗?胸还一边大一边小,而且还下垂。我都不知道我大哥看上你什么了。你还玩仙人跳?你有那个资本吗?走。”说完,丁健给了小雅一个耳光。
下了楼,郭帅说:“健子,我俩赶紧走。”
“不走。走什么呀?我俩去金远山那坐坐。”
“别去了,赶紧走得了,以前在这吃过亏。”
“我告诉你,帅子,别人我不知道。在珠海这一亩三分地,我丁健就敢放这话,吹什么牛,谁敢来?你让他试试!”
郭帅言道:“若是他找白道咋办?”
“他找白道,我也不惧,你叫他来便是。走,去金远山那处。”
“干啥去呀?我去瞅瞅他,走吧。”郭帅拗不过丁健,只得随他前往金远山集团公司。
丁健与郭帅的现身,莫说老六身为大老板了,就算是寻常男子,又有谁能够承受得住?二人方才下楼,老六便拨通了铁柱的电话。铁柱乃是珠海批的社会大哥,不过早已退隐江湖。电话一通,老六说道:“大哥,我跟您说个事儿,您无论如何都得帮老弟出这口恶气,您绝对想象不到刚才在我办公室里生了何事。”
“你慢点讲,控制下情绪,究竟怎么了?能把你气成这样?”
“当着我的面说我那婆娘的胸长歪了,这他妈谁能受得了?”
“啊?那着实过分了,咋回事儿?”
铁柱闻听,说道:“你先别着急。我知晓这个丁健。怎会是他呢?我跟你讲,他大哥加代与我关系挺不错的,我去深圳往来接触过好多回。他大哥那孩子很仁义,见着我永远都是柱哥柱哥地叫着,对我极为敬重。丁健当时挑了十七家夜总会,干掉一个阿sir,他大哥过来平事,当时找的都是我门徒,事后还是我打招呼,让那边别追究了,他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呢。那小子这般行事可不应该啊?你没跟他提我么?”
“大哥,他也没叫我提啊。他把十一连搁我桌面上了,说只要我敢提人,就打我,您说我敢么?”
“你老婆的胸也不是一大一小啊。”
“大哥,您怎么老记着这事呢?”
“不是你说的么?”
老六说道:“不是我家里的老婆。”
“新找的一个呀?”
老六猛然觉得自己头顶泛着绿光,“不对,大哥,那我家里老婆胸一大一小,你咋能晓得呢?”
“一看便知罢了。”
“不是原来那个,新找的一个。”
“那没事,他走了没?”
“他刚走不到二十分钟。”
“知晓去哪儿了吗?”
“我估摸他不得去机场么?”
铁柱说道:“我联系他。他即便走了,也无妨,他可以找他大哥。你放心,听我电话便好。你把电话给我,我没有他电话。”
“我也没有这姓丁的电话,我有旁边姓郭的。”
“给我号码就行,能联系到他就成。”
老六将郭帅的电话了过去。
铁柱拨通号码,说道:“喂,您好啊,老弟。丁健是否在您旁边呀?”
“在呢,您是哪位啊?”
“那麻烦您把电话给丁健一下哈,您可能不认识我,但丁健肯定晓得我,稍等会儿哦,健子,你的电话。”
“谁呀?”
“不晓得呢。”
丁健接过电话,问道:“喂。”
“丁健老弟,您好呀,听我这声音,还能不能听出我是谁呀?“”
“听不出来,您是哪位?”
“我呀,是你的老大哥,珠海的铁柱哟。”
“啊,大哥您好。您给我打电话是啥意思呀?有人找您吗?”
“你瞧你净往这方面想啦,你都来珠海了,我怎能不联系你呀?我得请你吃个饭呀!我听说你才离开,去哪儿啦?咱俩见个面呗,我去找你,给你安排下,一起吃个饭,正好你也跟我聊聊。”
“是那姓葛的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