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媚一脚踢开拦路的婆子,冲到楚云似的院子,破口大骂,“狐狸精,骚得没边儿了,缠着自己的姐夫不放,你娘死的早没人教,今儿我就好好教教你!”
“给我进去把那小贱人抓出来!!”
楚媚的人立马踹门冲了进去
结果刚进来,就看到床幔已经被火舌燎燃,大火迅速将房间吞噬。
而地上,是范光的尸体!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楚云似那小贱人拖出来。”
楚媚补充,“对了,别吓到了姑爷,此事不是姑爷的错,都怪楚云似不知廉耻的勾引!”
“二小姐,姑爷他”
“二姐姐,你杀了姐夫?”
惊讶的声音出现,楚媚回头,就看到衣衫整齐、从院外走来的云似。
“不可能,你怎么不在房间?你个贱人耍了什么诡计!”
“这里又怎么了!”
楚国公阴沉着脸赶来。
楚媚见到楚国公,哭着扑了过去,“爹,楚云似不仅勾引范光,还杀了他啊!”
“不可能!”
楚老、二这时也赶了来,忙挡着云似,“似似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得了范光一个大男人!”
“没错。”
楚媚恨得咬牙切齿,“所以肯定是你帮她一起杀的!”
“二叔怎么可能”
“你也配做我的二叔!你就是个庶子,低贱的妾生子,我爹就不该发善心,把你们这伙下贱坯子接回来!”
楚媚大骂。
如此不敬,楚国公却像没听到。
当着下人的面,楚老、二纵然难堪,也还是赔着笑要解释,衣袖却被人拉住。
他回头,就见云似目带薄怒。
“我分明看到二姐夫是二姐姐杀的,二姐姐如今不但颠倒黑白,还羞辱长辈,这难道就是堂堂国公府的规矩?怕不是要辱了百年簪缨之家的声誉!”
“楚云似,你少胡说八道”
“人证物证俱在,到底是谁在胡言?”
云似从范光衣袖里,拿出一封烧毁大半的信,内容已看不清,但信封上,‘休书’二字,虽然被火燎黑,依旧清晰可辨。
“难道不是二姐姐得知二姐夫要休妻,恼羞成怒之下,将他杀死,又将他的尸体扔到我的房间,好栽赃给我吗?”
云似掐了掐掌心,让自己疼得哽咽起来,“反正今儿上午,二姐姐已经冤枉过我一回,今夜若不是我去恰好不在房间,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可能,楚云似,这都是你的诡计”
“是不是诡计,让大伯去查一查,今晚我院子里的下人,都是被谁支走的,不就清楚了?”
云似头一偏,看向躲在后面的婆子,“对吧,范妈妈。”
范婆子差点骂人,这个蠢货,今儿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是姑爷指使奴婢把人支走的。”范光已死,范妈妈可不指望楚媚这个跋扈自大的二小姐能保她。
“不可能!”
楚媚尖叫,指着云似,“你说你晚上不在,你去哪儿了,谁能给你证明,若不能证明,人肯定就是你杀,我要你偿命!”
楚老、二心提起来,就算有人能证明,可这国公府的人真的会为了似似站出来吗?
不,他们绝对不会的。
“大哥,似似她”
“我去了与摄政王府相连的那堵倒塌的院墙附近。”
云似声音软下来,充满了少女思春的羞涩,“我对摄政王一见倾心,半夜想他想的睡不着,所以想再去看他一眼。摄政王府的人或许见到了我,你们可以去求证。”
众人瞠目结舌。
一时不知该说她疯了,敢肖想摄政王那个变态。
还是该说她狡猾,他们刚惹怒了摄政王,谁敢在这时候再去找摄政王求证?
楚媚却不管这些,“去就去”
“够了!”
一道苍老严厉的女声传来,“你们还嫌家丑传扬的不够远吗?”
楚国公立即迎了过去,“母亲,您这几日不是在小佛堂吗,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