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剧烈的鼾声隔着门板也特别响亮。
白秀梅迫切地想要把体内的火焰释放出去,身儿在陈景天的后背上,可劲地蹭着、嗳着。
“好弟弟,你快点,我儿媳妇还嫩着呢,经不住你几下的。”
说着,她特意推攘了一下陈景天。
这一下子使得柳娴娴,又是一声哀叫,因为陈景天进入得更深了!
白秀梅整个人匐在陈景天的后背上,她咬着陈景天的耳朵:“好弟弟,我儿媳妇的第一次可便宜你了,快、快把她弄完,我要,我要你!”
屋外头,杨永林鼾声震天。
地板上,杨高升岁如死猪,口水都流了一地。
而床板上,依旧狂风暴雨。
两个女人如同风浪中的小船,随着波涛一次又一次被冲上云端,那声音也是一下比一下,更加嘹亮……
第二天一早,9点左右,杨高升和杨永林几乎是同一时间醒过来的。
杨永林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头像是被人用锤子打过一样,疼的很。
白秀梅这时候走了进来,给杨永林弟来了一杯茶水。
杨永林喝了两口之后,这才回过神来,对昨晚自己喝醉,没有弄死陈景天一只叹气。
他知道,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就很难了。
白秀梅站在边上,看着杨永林的眼神,有些古怪。
她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昨天晚上,陈景天把白秀梅和柳娴娴折腾了一夜,柳娴娴是沉沉睡去了,白秀梅却不敢睡,她还要整理宴席。
陈景天不忍心白秀梅一个人受累,也和她一起收拾。
对于陈景天这么贴心的行为,白秀梅是心里又感激,又感动。
活了这么久,她总感觉自己的生活枯燥乏味又平淡如水,每天活着跟没活一样。
以前的人生一片灰白,而现在好像只有陈景天在身边,她才能够看得见色彩。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两个人一交谈就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给摸清了。
陈景天猜测是杨高升在那营养快线里下了药。
白秀梅虽然以前偶尔听到杨永林骂过杨高升,让他别老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
之前她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是终于知道了。
毕竟之前,她在陈景天宿舍里中药,也是如此!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废物儿子,居然会对刚刚结婚的新娘子也下药!
至于这父子两个为什么会把自己灌得那么醉醺醺?
白秀梅也大概猜到了,他们一定是想像上次那样,灌醉她的小情郎!
所谓事不过三,杨永林已经对陈景天下了两次手,陈景天肯定也不会再坐以待毙。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陈景天特意开口问了白秀梅一句:“你男人和儿子应该是被我在县城的敌人收买了,他们是铁了心要我死。”
“你打算站哪边?”
白秀梅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收拾,然后一言不发地关了门。
陈景天也没再跟她多言,只是隔着门板对白秀梅说了一句:“无论怎么样,咱们俩的关系还在。”
他知道需要给白秀梅一定的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做决定。
“你站着干嘛?快给我去煮醒酒汤,我头疼死了!”